“不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君歌衍摇头,不理会正洋洋得意的阿白,“我到椅子上休息一阵就好,她还没来消息,那么我就最好不要出去。”说着,走向屏风外的躺椅。熟知那阿白,又立马跳下床,快他一步坐到躺椅上,眯着双眸,带有慵懒的感觉。
“狐狸,你不要得寸进尺!”君歌衍恨得牙痒痒,双拳紧握,只差一步,就可破了他底限。不过到底不想和一只狐狸计较,他终是退了一步,往旁边的座椅走去。这下阿白来劲了,一口咬住他的衣衫,不让他走。众人见状,皆是迷惑,看得一头雾水,难道君歌衍欺负过它?而这个答案,没人能回答,只有阿白知道,谁让君歌衍想要歇息的地方,都是阿宓最喜欢坐的地方呢?它才不会让任何人靠近。
“滚开!”此举终于激怒了君歌衍,只听他一声怒喝,一掌打向阿白的脑袋。阿白听觉灵敏,自然知道他对自己出招了,所以往后跳了一步,避开了那一掌。继而微微俯身,不满地低鸣,双眸充满敌意。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说罢,君歌衍两步冲过去,徒手和阿白打了起来,弄得整个屋子哐哐作响,看愣了一旁的两人。
这一人一狐,很滑稽啊。
阿特尔虽口中不说,但眼神揭示了一切,王麻子也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最终,没有分出结果,被突然进来的小七阻拦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公子想休息,额…”阿特尔指了指阿白,“它不让。”
小七一听,顿时头疼起来。他很有体会,很了解君歌衍此刻的感受,所以,不用多想,他选择站在了君歌衍这一边。随后拿出阿宓写下的纸条,念给阿白听,“主子让你这个地方采些药材回来。”
阿白虽然看不懂,但能听懂,于是凑上前去嗅了嗅,确定是阿宓的气味之后,才自窗户跳下离开。不过临走之时,还在用眼神警告君歌衍,似乎是说,要是等它回来发现床椅有动过,那么他就死定了!
“它要多久回来?”
“大概两个时辰。”小七把纸条收回怀里,冷道:“你赶紧休息吧,要是它回来了,说不准会咬死你。”
“你这是真命令,还是假命令?”君歌衍问道,接着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毫不犹豫地往床榻去了。
“命令是真的,只不过有些年份了。”小七忍不住偷笑,想着自己靠这个方法骗开了阿白多次,突然觉狐狸不也是那么的聪明。
“它不是信你的话,只是有嗅到那个女人的味道而已。”
“所以,过段时间,得让主子再写一张。”小七说完,转过身面对阿特尔,“你的妹妹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平时就和刚刚那个女孩子一样,打打杂什么的。”
“多谢。”
“不必了。”小七笑道,“你好好学中原话,不然以后做事不太方便。”随后瞥了一眼王麻子,没有好语气,“换身衣裳,别丢脸了。”
“是是是。”
京都到观西山,最快也要七日,阿宓连夜赶路,终于到了观西山脚。
夜莺,江湖最大的暗杀组织,由于他们行事诡秘,各方都警惕不已。若是有人要请他们,便要答应他们所提的要求,不为钱财,不为权势,只由喜好做事,这样的帮派,的确是让人头疼。而现在,令阿宓头疼的是,如何才能在偌大的观西山中找到夜莺的栖息地。根据未满提供的信息,夜莺在山的最西边,有可能会在地底中。阿宓叹气,也只好往西走了。
溪边,打着赤膊的中年男子,拿着鱼竿悠闲地坐着,不时看看鱼线,偶尔喝一口自备的清酒,很是惬意。
阿宓匆忙走过,只是扫了一眼,并未多想,熟知那个中年男子主动唤住了阿宓。
“公子这么急着去哪里啊?”
阿宓勒住缰绳,驻步溪中,冷道:“何事?”
“我家就住在这附近,对观西山熟得很,公子可向我寻路。”
“我要去最西边。”
“最西边?”中年男子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那边一片荒芜,公子一人去做什么?而且听说还有盗匪,会伤了Xing命的。”
“既然如此,你钓你的鱼吧。”说着,准备离开。
“等等!”男子起身,看似焦急,“那边路不好走,还是我带公子去吧。”
“好。”
“公子,可否帮我收拾收拾,鱼线缠一起了。”男子咧开嘴,憨厚地笑着,“得快着点,不然我回来就是晚上了,我可不想走夜路。”
听罢,阿宓下马,走至他身边,弯腰准备去拾放在水里的篓子。却突然身子一闪,左手一把抓住那中年男子的手,看着他手中的钩子,目露狠色,“凭你,打不过我。”
“那就同归于尽!”
“我劝你还是断了这念头。”说着,左手反转,猛地一击,用内力震碎了手骨,“再说一次,带路!”
“你!”那人不甘心,忍住疼痛,接着嘴唇微动,想射出含在嘴里的银针。就在这时,阿宓右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只消稍稍一用力,就可废了他的下颚。随后一掌打在男子胸口,待他张口大呼的时候,阿宓趁机将手伸入他口中,一瞬扯断了男子的舌。
“啊——”
“这条小溪清澈见底,有鱼可钓?”说着放开他,轻笑一声,拾起地上的鱼竿,“鱼线?这可是杀手用的银线啊,而且钓鱼不用鱼饵,你还真让我奇怪。”
“啊…呃…”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不过只要你带我去夜莺,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