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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记不得,那我便帮你们好好回忆回忆。”话音落下,澜兮便带着一本账本,开始缓缓念着:
“圣景四年十二月初五早,安远侯府吴氏,于锦龙典当行,以一千两白银将青玉瑞兽出售,当日下午,于奇珍阁,以五百两白银,购置五彩粉蝶簪,随后,于锦华阁,以三百两白银购置了五匹云华绸缎,六匹珍珠缎;
圣景五年三月十一下午,安远侯遣派管家秦路远,以两千两白银出售前朝书法大家贞无老先生真迹,翌日早,以一千八百两购得南湖异石;
圣景五年四月初一早……”
“够了!”听着澜兮念出来的,安远侯再也不能继续这般厚着脸皮,阴沉着一张脸,怒声呵斥一声。
“怎么,可是澜兮哪里说得不对吗?”姬玥熙轻轻刮了刮茶水上的茶沫,漫不经心地问道。
安远侯深呼吸一口气:“你想要做什么?”
姬玥熙看了安远侯一眼,道:“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十分的清楚。”
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要夺回那一份嫁妆,要安远侯给一个说法吗?
“熙儿,我们好歹是父女一场,你一定要将事情做得那样绝吗?你娘她已经死了,就算依着律法,她的嫁妆,也应该是归夫家所有。”安远侯再是深呼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尽可能的心平气和地对姬玥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