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听到这种宫闱秘闻,听到沈江这么说,穆之蕴心中了然了许多,难怪赵子恒对赵翕居然是那种态度,又难怪,并没有多少人晓得赵翕就是赵子恒的亲叔叔,那些见过赵翕的人似乎只把赵翕当做是赵子恒手下的一个门客罢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但是联系上方才听你们说的,若是按照常理来说,皇上应该不会将这么要紧的任务交给他才是。”有些疑惑的皱着眉,穆之蕴摸了摸下巴道:“隋国与楚国向来交好,出了这档子事情,应该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看了看沈江,穆之蕴撇了撇嘴,“虽然都说刺杀将军独子的人是楚国的人,可是我觉着,任凭是谁,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国家置身于水火之中才是,那么这件事,肯定不是皇上派人干的,既然如此,那现在谁能找到将军独子的人必定是大功臣,皇上怎么会让自己的心腹之患去做这件事呢?”
皱着眉,穆之蕴道:“先皇去世时,赵翕的母妃才生下他不久,就算是要殉葬,照理说,也轮不到赵翕的母妃身上,可是她最终还是去殉了葬,足以证明皇上对他们母子的忌惮,既然如此,那皇上现在又为何会转性子让赵翕来做这件事?”
“穆姑娘分析的是,但是却并不是完全正确。”看向穆之蕴,沈江眉眼冷清,“穆姑娘可有设想过,若是这件事本来就是冲着赵翕而来的呢?”
“你的意思是……”听到这话,穆之蕴一愣,看向沈江的眼里满是诧异。
“如今他自告奋勇去寻那拓跋恒的踪迹,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叹了口气,沈江的神色有些担忧,“可是那些黑衣人,我们到现在都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人,若是真的斗起来,敌在暗我在明,到时候,赵翕怕是难以护得自己周全。”
从古至今,权力这个东西,总是最让人想拥有的,而为了权力,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惨死在那登上权力顶峰的台阶上。虽说穆之蕴并未出身在官宦世家,可是就是如此小小的一个穆府,其中便有着那么多的黑暗,更不要说是在那争夺皇权的路上了。
叹了口气,穆之蕴只觉得有些无奈,而此时,她的心中有一个想法也是变得更加坚定了,那就是要更快的掌握穆府的大权,然后给自己自由。
“好了。”两人均沉默了一会儿,沈江瞥了穆之蕴一眼,“若是穆姑娘没有别的问题,那沈江就先出去了,不打扰穆姑娘休息了。”说着,沈江拿起一旁自己的剑,作势便朝屋外走去。
“那你呢?”见到沈江站起了身子,穆之蕴不由得一愣,“你也同赵翕异样,要走了么?”
“不。”摇了摇头,沈江扫了穆之蕴一眼道:“穆姑娘毕竟还未出阁,同我一个男子在一个房间里同处一晚上实在是有失礼节。”顿了顿,沈江道:“我不走,我就在屋外休息一晚上,拓跋轩还未离开京城,黑衣人就有可能再来,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说着,沈江冲着穆之蕴一抱拳,“时间不早了,穆姑娘你先休息吧,等到明儿个天亮了,自会有马车过来接我们送你回穆府。”说着,沈江便开了门朝屋外走了出去。
沈江一气呵成的动作弄得穆之蕴有些晕乎乎的,她看着沈江开了门,又看着他走出了屋外关上了门,只觉得自己有些反应不过来。虽说这沈江性子冷淡,但似乎人也挺不错的。窗外已经黑透了,朝屋外看了看,穆之蕴打了个哈欠,她还真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