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看了穆之蕴一眼,春桃有些怯怯的开口道:“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得同老爷说说?”
“只怕是有些为难。&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叹了口气,穆之蕴转过头看了春桃一眼,“如今那孙姨娘同我爹爹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若是现在我们去我爹爹面前嚼她的舌根,不但不会让他警觉,反而会让他觉得我们是在没事儿找事儿。”
穆之蕴对于穆府的事物向来是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的。一来是不想引火上身,二来等到她们斗完,她再来个一网打尽,不是省掉了许多事?
“今儿个这话也就你同我两人之间说说。”心中有了打算,穆之蕴看了看春桃,小声提醒道:“在外人面前莫要提起,就当做从未有过这两件事一般。”抿了抿唇,穆之蕴道:“时间到了,这些事情自然会有一个结果的。”
“诺。”
两人出了穆府便朝着庆云楼的方向走了过去,才到了庆云楼门口,却不想正巧碰到了刚刚从庆云楼走出来的穆长思。
“你怎么在这儿?”再一次在庆云楼门口碰到了穆长思,穆之蕴诧异的不得了,若是上次,还好理解,可是那日已经同哑奴将事情问清楚了,这穆长思应该没有理由再来这庆云楼了才是啊?
看她刚刚从庆云楼走出来,穆之蕴仔细看了看穆长思,见她一脸的落寞,心中刹时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难不成她是……
“我是想过来找哑奴的……”看了看穆之蕴,穆长思又朝身后望了一眼,叹了口气,穆长思的语气带着失落,“不过方才楼里的人说,他昨儿个晚上已经辞了这门差事,不晓得去哪儿了。”说着,穆长思看了看穆之蕴,小声道:“不晓得姐姐晓不晓得他去哪儿了……”
果然,定定看了穆长思一眼,穆之蕴正巧看见别在她右侧发丝上的木簪,整个盘发简单精致,那一根木簪配上那简单的发髻,衬的穆长思格外的清水出芙蓉。那哑奴倒也会挑东西,这木簪跟穆长思甚是合适。
原本穆之蕴是不打算将这件事同穆长思说的,但见到穆长思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那哑奴面貌生得端正,又救过穆长思,如今还送了她木簪,穆长思对他生出了几分情意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若问我他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晓得,不过……”瞥了穆长思一张,穆之蕴张了张嘴,“若是你问我他是谁,我倒是能告诉你。”
“姐姐你晓得哑奴的身份了?”听到这话,穆长思愕然,“难不成他不仅仅只是从关外过来逃难的难民?”
“的确。”点了点头,穆之蕴开口道:“想来如今隋楚两国之间出了些嫌隙,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了。”撩了撩鬓角,穆之蕴看向穆长思道:“那你可晓得,为何会出现嫌隙?”
“为何?”满是疑惑的看着穆之蕴,穆长思接话道。
“唉。”叹了口气,穆之蕴看着她张了张嘴道:“不晓得你可否听过那隋国将军拓跋衡睿的大名?”
“你说的……”满是诧异的看着穆之蕴,穆长思道:“是隋国的一品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