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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雨天与突然出现的渡戈的。
不同的是雨天握住了她紧攥的拳头,而渡戈挡在了唯诗画的面前。
一月未见,她想念他却不敢与他一见,每日听着茶楼妓馆各种版本他与唯诗画的风流韵事,等待着他,如今,终于等到他下山,却不想是这番模样。
这般保护的模样,看来传言都是真的。
她刚刚还在因为唯诗画亵渎侮辱他愤怒的想要杀人,现在……,真的很讽刺。
上一次为了害死他哥哥的德云,现在却是为了虚伪阴毒没少算计她的唯诗画,唯一心下凄然,真的很没意思
唯一笑了。
“渡戈,你总是知道如何伤我最深”!
看着那抹决然离开的红色背影,渡戈的心升起了无边的苍凉。
他知道她误会了!
他追上去,只会将她陷入更加难以自处的境地。
他虽然身处方外,但也知道锦官城树大招风,各国皇室恨不得除之;
她身手不错,可是此地只有她一人,杀了唯诗画,只是给了皇室对付她的借口,他不愿意她受一点伤害,哪怕潜在的危险都不行。
可是,现在,显然伤她的总是他。
雨天看着唯一那浑身上下透出来的死寂,将唯诗画恨透了,敢惹她姐姐,她让她死。
“姐姐,那个和尚好像生病了”?雨天小声的说道,她知道就算姐姐心中恨着,但也始终放不下。
果然,听到这话,唯一停住了脚步,继而又向前走去。
在山中受罚,能不生病吗?可是,即是生病,还那样护着唯诗画。
“姐姐,我看那和尚瘦的都没行了,颧骨凸出,脸色苍白,都长胡须了,乍一看,还以为遇到鬼了呢,你说他不会快死了吧”?
“胡说什么”?唯一怒道。
“姐姐,我可没胡说,你没看见他方才摇摇晃晃的样子,我看差不多快死了”,雨天似乎没有注意到唯一的眼神,不怕死的说道。
“再胡说,就去喂蛇”,唯一怒道,身子确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脚下步子越来越快,“你先回去,我一个人走走”。
“知道了”,雨天开心的对着唯一的背影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听听他的解释!
雨天却没有听唯一话先回去,而是大摇大摆的朝城外行去。
——
唯一没有走正门,翻窗进去,就看见渡戈没有魂似乎耷拉着脑袋,坐在蒲团之上,没有诵经,没有敲击木鱼,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已经变了颜色的清水琴,周身都是深厚的清冷孤寂。
唯一的眼眶发酸,他真的瘦了很多,虚弱了很多,想必山上的一个月过的艰难,不论是身体还精神。
似乎感觉到了屋内多了一个人,渡戈缓缓的抬头,看到那抹红色的衣角时,那无波无神深陷的眼眶中闪现出了光亮。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似乎都不必再说,有些深沉是无法言说的,有些渗入骨髓的倾慕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明了。
良久,二人都笑了,笑的释然,笑的欢喜,笑的流出了眼泪。
唯一一把扑上在了渡戈的身上,渡戈虚弱不妨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伸手摸了摸渡戈冒着胡茬的下巴,唯一笑道:“还没见过你如此邋遢的模样”。
渡戈瞬间脸红,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太丢人,挣扎着想要起来,唯一压制着他,不让其动,眼睛灼灼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