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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伍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一身中衣裹着大氅的驸马唯振,他的父亲。
“父亲”,唯伍俯身见礼。
“又惹你母亲生气了”?
“是儿子无用,不能哄母亲开心”。
“罢了,你不是耳,怎能让她满意”!
唯振挥了挥手,长叹一声,看向唯伍的目光亦是无尽的失望。
“父亲,我和大哥相较,谁更优秀”?唯伍刻意忽略他父亲那失望的眼神,再一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其实想想根本不用问,答案如此的显而易见。
唯振似乎怕伤了儿子的自尊心,拍了拍唯伍的肩膀道:“人有一双眼睛,有两种功能,一是向内自省,是要我们有自知之明”。
“二是,向外行走,察人所长,识己所短”。
是啊,人要有自知之明,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察人所长?父亲,那你可有看到伍儿的长处?
——
“罢了,罢了,阿渡今日心不在焉,白白辜负了这云山的夜景”。
天权信手一按,曲子戛然而止,尚阳山水与渡戈的和音也被中断。
渡戈起身将清水放置一边,做了个儒士的礼节,道:“夜雪初降,灯火摇曳,绿蚁新酒,红泥火炉,如此雅致,是渡戈扫兴了”。
“呵呵呵,无妨,今夜多事,本就不是抚琴的好时机”,尚阳山水执起火炉上的翻滚的热酒,给二人先后到了一杯,道:“风雪未停,何不先温一杯梅花酒挡挡寒气”。
三人围坐于火炉,天权捏着衣袖,品一杯浊酒,赞叹道:“还是山水有这闲情雅致,虽是浊酒,可是梅子的清香甘咧扑鼻而来,尝之回味绵长,能酿出如此君子之酒的人,怕也真真的被小雨给误会了”。
听到天权如此说,渡戈亦是执起面前的酒杯,轻啄一口,顿时一股酸甜的味道带着浅浅的针刺刺激这他的口腔。
“以前从未饮酒,没想到却是这般滋味”,渡戈说道,又轻啄一口,道;“这种酸甜的味道,女子应该会喜吧”。
以前经常见小和饮酒,只是那些味道闻着就太刺鼻,应该对身体是极不好的。
“山水你可还有此酒,渡戈想要讨上一坛”。
“哦,阿渡莫非真真的是一入凡尘不思仙了”,天权闻言打趣道。
渡戈也没有被天权打趣的尴尬,神色依旧温和的道:“有君,有酒,有雪,有树,本就身在仙境,何必徒劳慕云?”
“呵呵呵,看来阿渡这些年岁在佛门修的不是禅,而是修闲了”,天权笑道,执袖捏起案几上的一块绿色的点心,放在唇中浅尝。
“去年的这个时节,闲来无事酿了三坛,就埋在后院那株红梅树下,方才让小童挖出了两坛,剩下一坛就给阿渡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