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应了唯诗画的要求,渡戈执起帕子温柔和缓的擦去下颚的血迹,顺着唯诗画的双足,缓缓的上移,就像观摩经书一般仔细。
这样的目光让唯诗画疯狂的神色渐渐露出了得意之色,有些人清心寡欲久了,一旦开荤,有哪个真的能把持的住的呢?更何况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
唯诗画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一甩衣袖,一股浓重的香味散发开来。
此时渡戈也打量完毕,平和的目光看向得意的唯诗画缓缓道:
“小和她平时懒散惯了,不注意保养,皮子很糙,比不得郡主肤若凝脂”。
渡戈想起唯一平日有点闲暇的时间就喜欢躺在那黏着自己为她抚琴,喂她吃瓜果,其实他是知道的,她只是想要他疼她。
想到她那慵懒的小模样,渡戈温和的脸上露出点点笑意。
“小和她平日总是遇到各种各样的刺杀,生活的不太平,身上总是新伤覆旧伤,很是丑陋,比不得郡主生来贵胄,只需一句话就有无数人为你前仆后继”。
想起上次她在相府受的伤,为了不让自己发现,每次将血衣偷偷的藏在床榻下面。
她真以为那样就可以瞒的过他,想起他趁她入眠查看那肩膀上狰狞的伤口,他的心依旧止不住的疼。
“小和她生活随意,从很早开始,只着一件红裳,箱笼里面没有其他的衣衫,比不得郡主锦衣华服,千姿百态”。
他知道她以前只着红衣,是因为执念;现在依旧只着红衣,或许是因为习惯吧。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因为她总是受伤流血,红衣可以为她掩盖。
唯诗画听着渡戈数落着唯一的种种不是,夸奖着自己种种美好,可是却无法真正的开心起来。
因为就算渡戈数落唯一的不是,可是说起唯一,那眼睛里面的不在是亘古不变的平和,而是带着笑意与暖意。
看到这些,唯诗画心中的怒气的更甚了。
“够了!”
唯诗画大叫一声,衣袖扫掉了案几上的吃食,在空荡的地下密室了发出刺耳的声音。
渡戈似乎没有听到,继续缓缓的说道:“小和她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操心,经常忘记自己是一个女孩子,衣衫上,房间里从不熏香,有时候忙起来,甚至都不曾沐浴,身上散发着微微的汗味,比不得郡主摇曳生香”。
“本郡主叫你闭嘴!”
唯诗画此时声音已经变的阴测测,那张红唇在微暗的密室里,像是沟壑难填的欲望之口,想要吞噬一切。
唯诗画一个前扑,就扑进了渡戈的怀中,玉手抚上渡戈的眉梢,深情款款的说道:
“阿渡,你看,今夜如此良辰,一无他人碍眼,二来郎情妾意,既然在阿渡的心中那个贱人如此的不堪入目,不如今夜你我成就好事如何?”
“放心,太皇太后已经许诺本郡主,允许本郡主招你为驸马,本郡主心中也永远仅有你一人,我们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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