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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唯一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感觉的手臂一阵温热。
低头一看,原是渡戈居然在亲吻她的伤口,一寸一寸的移动,那温热的唇所过之处,伤口都变的滚烫。
唯一有点不可置信,低头看着渡戈长出了些许发茬的脑袋不断的移动,像是进行什么虔诚的仪式,唯一的眼眶红了。
抬头将要夺眶而出的眼里硬是逼了回去。
“渡戈,你是爱慕与我的,就像我心悦与你一样,是不是”?
渡戈没有抬头,只是拿过一旁的准备好的金疮药和绑带,仔细的替唯一伤口上洒下金疮药,在仔细的用绑带绑好,不松不紧,刚刚好。
“渡戈以为小和是知道的”,渡戈一边忙碌一边说道。
“我想听你说”。
渡戈心中叹息,他的小和还是跟以前一样,如此的不安,他以为自己已经用行动表明的自己的心意,可是只因唯诗画密室中的挑拨之言,和自己方才的沉默,又让她开始怀疑。
她在其他人眼里是张扬灿烂的,可是每每遇到他的时候,似乎总是很自卑。
可能是她太想要温暖,即便得到了,也会觉得是自己不好,有一日会失去吧。
渡戈将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好,抬手将一件干净的衣袍缓缓的替唯一穿上。
蹲在她的面前,眼神落在了她胸前一处结疤的伤口,手渐渐的抚了上去。
蛊惑的声音缓缓道:“渡戈心悦小和时日已久。”
“这个疤,是渡戈那日在黑龙山刺进小和的身体的。”
“那日渡戈说谎了,那一刀并非是要替天下苍生除了你这魔障”。
“而是替渡戈除了心中的魔障”。
“在锦官城之时,渡戈的心已经无法专注于经书,每日在佛室,渡戈总是期盼这小和可以来,可是又不想你来,即便被天玑试药,神思恍惚间,眼前浮现的也都是小和的样子”。
“那时渡深感无力,无法度化与你,自己却已然入魔。”
他记得那时在欣喜与忏悔中的煎熬,在期待与自我惩罚中的翻江倒海,他一夜一夜的辗转难眠,一夜一夜的诵经忏悔,甚至一夜一夜的痛恨。
痛恨着那样的磨人的她,特痛恨着那样没有自制力的他。
“于是,渡戈偶尔听闻魔哥发生民乱的时候,就第一次对人使用了离魂之术,逃出了锦官城,前往魔哥”。
“以为就此远离,以为就此重新面对苍生,或许一切可以回归正途”。
“可是,当渡戈一个人宿在荒郊野外,面对天上繁星的时候,渡戈从天幕中看到了小和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