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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月小爵爷又说你是你们陛下派来领路的?怎么,你们尚阳的陛下老年痴呆,不记得自己所下命令,还有耍着本宫主玩呢?”
“如今觐见时间错过,怎么?你们尚阳又有什么话说?”。
听到唯一疾言厉色的话,月朝歌看向那战战兢兢欲要逃跑的宫人,一个眼神示意,他身后的跟随将宫人扣住,从她身上搜出一块令牌。
看着那快令牌,月朝歌怒道:“胆敢假传圣旨,杀!”。
话落,那名宫人人头落地,那求饶或许是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永远开不口了。
月朝歌看向唯一,再次俯身道:“让公主见笑了,平常百姓家中也是那么一两个老鼠,何况是这皇宫呢”。
“月小爵爷这是要来个死无对证吗?”
“我皇诚意十足,莫让宵小之徒影响了两国的交帮,此事在下自会向我皇解释与朝臣解释”。
“你我也不是一天认识,今日本公主就给小爵爷这个面子”。
“如此,多谢公主大量!”,月朝歌说道,又拱手伏身一礼,正色道:“只是,还请公主注意用词,辱骂他国陛下,这对公主在谭林的影响怕是也不好吧”。
这是不高兴方才骂尚阳千里老年痴呆。
唯一轻笑道:“多谢小爵爷挂心,只是本公主没有别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诚实,这一点谭林的百姓都知道”。
行至无人处,月朝歌终于露出了本性,看着唯一上前就要搭上唯一的肩膀,可是被唯一侧身移开了。
月朝歌一愣,心下了然的一笑,在唯一的身前身后一个劲的打量,道:“猫儿,没想到你这一打扮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本公子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了”。
唯一一听这话就不对味了,难道她以前就没有人样吗?
唯一白了他一眼道:“你的眼睛是瘸的吗?”,虽然这样说还是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
“本公子的眼睛可不瘸”,月朝歌笑嘻嘻的说道:“想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满身的泥水,脏兮兮的,赤裸着血肉模糊的双脚,那可怜的小模样活像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猫”。
“要是猫儿当时有现在这般风采,哪里还有渡戈什么事,本公子早就在你生无可恋的时候将你给办了,哎,悔之晚矣!悔之晚矣!”
说话间还是煞有介事的不断的打量着唯一,眼中的欣赏之意非常的明显。
唯一只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她自然是知道他是瞎说的。
“方才那人是那边的”?天权转移话题道。
“是啊,不过是个小喽喽,拿了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杀了,省的到时候还拿着令牌污蔑千里一把,简直晦气!”
月朝歌说起这个,眼睛里就冒着火。
几人并没有去政德殿,月朝歌直接将人带到了显德殿。
与之前每次见过的尚阳千里不同,今日的尚阳千里,一头帝王金冠,身着帝王龙袍,端坐于御案之前,手上放在双膝之上,虽然因为拔毒之后身子尚未全部恢复,但也是难掩身上的帝王之气。
身后是一直服侍的老太监,弯曲恭敬的站在一侧。四周各站了四名宫人,也是恭敬的侯在那里,等待着帝王的召唤。
一身暗纹玄衣的月忠歌,依旧一丝,不苟面无表情的立于尚阳千里的左侧,成随时保护的姿势。
随着月朝歌,唯一,天权三人的缓缓而去,他与尚阳千里的目光紧紧的锁在那一身锦衣华服的唯一身上。
尚阳千里:朕终于见到你了,血舞!在不知不觉中你为朕做了那么多,还救了朕的性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