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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阳千里此时已经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没想到自己的一席冲动之语,竟然让他多出了表妹,虽然按照伦理来说,是这样的,可是这都是什么鬼?
“朕也没想认你这个表妹”?
“不妨,我认你就好”,唯一笑道。
尚阳千里,他能说他只是听到她为了那个和尚竟然不惜威胁他一个一国之君,将她自己置于险地,心里很不痛快吗?
天权无奈的摇了摇头,原以为唯一有了渡戈之后不会像以往那样贫穷了,不曾想这尚阳千里有意无意的一番话,又让她像以往一样开始贪恋亲情,就这样厚脸皮的认个表哥。
看着尚阳千里不断变化的神色,天权只能暗笑摇头,谁让他碰上了一个亲情极度看中又极度贫乏的唯一呢,只能注定一腔痴情错付了。
“表哥不用担心,我与渡戈情投意合,为他做任何事情我都是愿意的。”
比起渡戈曾经所承受的心里煎熬,对她的保护,对她的默默付出,她又为他正真做过些什么呢?
她为渡戈做的,似乎人尽皆知,可是渡戈为她差点牺牲性命,又有谁知呢?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离开一会,就开始想念了。
想起他早上平铺直叙的告白,想起他那个让她忘乎所以的吻,唯一唇角忍不住的勾起了笑容。
——
胖婶看着眼前的月朝歌,说什么也不让行,月朝歌都差点上蹿下跳了,可是胖婶依旧死死的挡在门前,不让一步,月朝歌带来的人没有他的命令也不敢胡来。
“这是陛下令牌,宴席马上开始了,你在如此耽误国师进宫,你家公主可是要怪罪的”,月朝歌丧气的从怀中掏出尚阳千里的令牌,心想这下总可以了吧。
可是,他终究是低估了胖婶的执着。
“月公子请回吧,没有公主的命令,请恕奴婢不能让国师跟随”。
“大胆奴婢!国师是我尚阳的国师,何时轮到一个他国公主说不许就不许了”?
月朝歌身边的一人似乎看不下去,直接开口骂道。
“退下”!月朝歌喝道。
“何事”?
渡戈缓缓的从屋内走出,便看到了月朝歌与胖婶的纠缠。
“朝歌见过国师”!
月朝歌朝渡戈微微伏身见礼,渡戈亦是回礼。
“见过小爵爷”!
“本公子奉命来请国师入宫参加宫宴,令牌再此,可是你这院中的奴婢实在衷心,怎么也不肯通传”。
“朝歌见谅,实在是小和刚走,就有人人来接渡戈,也是奉了陛下之命,现在朝歌亦是奉陛下之命,也难怪阿婶不放心”。
“小和进宫前交代如若无事,渡戈就在此休息,没有她的命令,谁来也不能与之前往”。
“朝歌也知道,渡戈除了念经百无一用,总不能给小和添麻烦不是”。
渡戈缓缓的说道,似乎没有看到月朝歌身后那群人鄙视的眼神,也没意识到自己说这番话多损一个男人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