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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是刑部尚书席以直之子席光”,尚阳千里悠悠的说道。
这话一出,刑部尚书席以直立马从座位后站了出来,跪在那里,忙着磕头道:“陛下恕罪,犬子忠厚耿直,是老臣教导无妨,冲撞了和公主,还请陛下恕罪”。
说话间又将头在那个地上磕的咚咚响,唯一听着都疼,不过也觉得这老东西说的一番话很有意思,说席光忠厚耿直,言外之意,这席光方才对她的一番指责都是正确的。
看着尚阳千里没有回话,立马又有一人站出来,跪在地上,道:“启禀陛下臣乃兵部右侍郎朱成京,虽然席公子方才一番话说的直接,可都是事实”。
“我等堂堂男子汉,为了两国交帮,愿意在此被和公主挑选,可是和公主竟然在如此场合打瞌睡,言行举止,是对我们的侮辱,是对我们尚阳的看不起啊,陛下”。
唯一点点头,嗯,言辞恳切,表情生动。
“其他人也是如此认为的吗?”尚阳千里眼神扫向所有人的,眼神落在魏相的脸上一闪而过。
似乎是商量好的,尚阳千里一问,众人踌躇一番后,又陆续站出来几人,甚至还有老臣也站出来,都指责唯一行为不妥,是对他们尚阳的侮辱。
最后的最后,竟然暗中指责起了尚阳千里软弱无能,任由他国公主欺负到他们的家门口。
尚阳尚阳千里耐心的听完他们的上凑,又将目光看向一旁懒洋洋的唯一道:“血舞,此事你如何看?”
被问到的唯一,缓缓起身,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离开座位,站在殿下,看着那些站出来的人,笑道:
“在北方山中一种黄蜂,每一个蜂巢就是一个群体,里面住着上百只的工蜂和一只蜂后”。
“其中,就有这样的一个蜂巢,等到山花烂漫的时节,里面工蜂都一个个的全部飞了出去采集花粉,只留下一只乐享其成的蜂后””。
“这群飞出去的工蜂晚上再飞回蜂巢,用他们辛苦劳作的酿制甘甜可口的蜂蜜,供给着里面那只蜂后”。
“那只蜂后每日受着供给,从不劳作,时间久了,他们也都认为这些工蜂供给他是理所当然,也会嫌弃工蜂们采蜜不够多”。
“可是,当有一天,看到其他蜂巢里面的蜂后也出来采蜜的时候,这只蜂后却认为这是最大的耻辱,可是,他却忘了,他现在所享用的一切都是工蜂给的,试问,没有了工蜂的辛苦付出,他这只蜂后又算得了什么?”。
唯一行到几人只见,将那些人的面容与脑中所得信息一一对照,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每一个字轻轻的敲进了每一个人的心中。
“各位,你们身上所着华服,是那些织女们不辞辛苦,昼夜劳作,从最初的蚕桑里面剥丝而来”
“这些华服之上栩栩如生的绣图,也不知是多少个女工或是你的妻子点灯熬油,甚至熬瞎了双眼,为你绣制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