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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忠歌眼睁睁的看着来人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一脚踢开旁边的尸体,俯下身来,拿走了他腰间的荷包,看了一眼就扔掉了,之后在他身上一阵摩挲,找到了那枚无字无纹的齿轮玉佩。
月忠歌挣扎的想要夺回玉佩,可是那人竟然举起长剑,将要取月忠歌的性命。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影子自外墙而下,不知什么东西,砰的一声打落了那高举的长剑,又非常迅速的将月忠歌背在肩上跳上外墙,没见了踪影。
另一男子一见提剑要去追,被一人拦住道:“莫追,回去复命!”
“是,首领!”,那人亦是满身的伤口,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们也知道,就算追上去,凭他们现在的力量,怕是也是无功而返,甚至丢了性命。
——
饶是知道了德云的府兵五百府兵之权被剥夺,太后一党明面上被打压,知道公主府怕是没有之前的繁荣,可是,眼前的寥落破败也让唯一有点吃惊。
院子里不再是之前即便是夜晚也不断巡逻的身影,而是一路过来只看见二人在巡视,还谈天说地。
德云的院子也不再是灯火通明,而是亮着微弱的灯光。
躲在角落里还能看见德云毫无生气的一手撑着脑袋,两眼无神的望着手中的一块木板,那是哥哥的牌位。
身边的丫头,唯一是认识的,不就是那个与德云一唱一和在集运茶楼破坏自己名声的流云。
真没想到,德云墙倒众人推的时候,这流云还能陪在她的身边!
流云正将一块毯子披在德云的身上,猛然回头,就看见唯一与渡戈缓步而来,就像逛自己园子一样随意。
流云戒备的挡在德云的面前,看着面前突然造访的二人。
德云也终于发现了异样,缓缓抬起头来,当她无神的目光聚焦在了唯一的身上的时候,眼里突然有了神采。
猛然坐起身来,因为急切一下子掀翻了身后的凳子,眼睛里慢慢的蓄上了憎恨的光。
渡戈见之,皱起了眉头,不着痕迹的上前挡在唯一的面前,挡住了德云的望向唯一的视线。
“你是来看本公主的笑话的吗?”
德云渐渐的收敛的情绪,经过这几天的时间,足够她冷静下来,想明白当初的事情,可是若说她的母亲杀了自己亲外孙,她如何也无法相信,只当她是故意混淆视听,挑拨离间。
唯一侧步上前,与渡戈并肩,道:“你对我再坏,那也是哥哥的母亲,再说你的笑话又什么好看的”,有这时间,她还不如回家找兽医算账,出的什么馊主意,渡戈非但没有被她勾引,还瞪了她。
提起唯耳,德云的眼中又浮现出了浓烈的恨意,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她真的会化身为狼,撕了眼前的人。
“那你来做何?害得本公主家破人亡还不够?你还想做什么?莫非还想挑拨离间?想看着我们都死绝?本公主告诉你,你这个贱种绝对不会得逞!”
唯一闻言嗤笑出声,道:“人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蠢的无可救药的人还以为自己聪明绝顶!”
“也罢!人呢是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既然德云公主不愿意面对事实,还一心为杀死自己儿子的人,拉自己女儿下水的人开脱,宁愿做个瞎子,那就当我今天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