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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什么”?唯一见其停顿,不解的追问。
“没什么”,渡戈说道,“快收起来吧,乱遭遭的”。
“不行,你得告诉我因为什么,不然我今夜肯定失眠”,唯一的好奇心彻底被渡戈挑了起来。
渡戈看着她无赖的模样,叹气一声道:“其实也没什么,这是在锦官城那几年画的,我见你日日不眠,眼中的哀伤深沉如海,每每见我总是心力憔悴,或是伤痕累累”,
“我那时对你即喜又厌,辗转纠结,但是也希望你可以获得温暖,画下窗户,希望阳光可以照亮你的世界,也照亮我的心,使你不再痛苦,使我不再在彷徨”。
唯一闻言,心中酸涩也倍感温暖,这世间拥有稚童一般的简单纯净的性灵的人除了渡戈怕是在也没有了,而她是何其有幸,竟然在大千世界茫茫人海中得他相护,得他相惜。
“没想到你还挺幼稚的!”,唯一靠在渡戈的肩上假意取笑,道:“那这些呢?不会是入世之门吧?”
渡戈被唯一取笑,耳尖有点微微泛红,接过唯一手中画着一座城的画纸装进匣子里,道:“差不多吧!这些是在你派人送我离开锦官城那段日子画的,我心中对你思念,又恐惧日后怕是再也没法相见”,
“于是,就后悔为何不曾早已看破,于是画下一座城,奢望有朝一日可以像俗世一样,娶你进门,做我的妻”。
渡戈缓缓说道,将匣子盖了起来,放回了案几之下的柜子里面,转头含笑看向唯一,身手抚了抚她额前的发,道:“那时到是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这些都不再是奢望了,小和……”
渡戈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似乎所有语言都在此时失去了能力,他只能揽着她的肩膀,感受着此刻的安宁与幸福。
——
寿康宫。
太皇天后一袭紫色的绣凤常服,盘坐与蒲团之上,三千墨发垂与背后;
声声的木鱼敲击之声回荡在有些空寂的大殿之内,握在手上的浑圆念珠不断的转着,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供奉佛像的檀香袅袅的升腾着,连枝灯内的烛火偶然会蹦出一两个灯花来。
尚阳千里已经来了一个时辰了,就坐在那里等待着太皇天后念完她的经。
两人之间形成一种莫名的对峙,似乎在比试谁更有耐心一点。
太后身边的老宫人安静的立在太皇天后一旁,等候着太皇太后随时的传唤。
月朝歌亦是如同一个守卫一样,站立在尚阳千里的身后,成保护之姿。
宫人又给宫内添上了些许烛火,取暖的炭盆重新添了些许的炭火,那静静打折圈儿的檀香燃到了根部,那木鱼之声戛然而止。
宫人将太皇太后搀扶起来,伺候她洗手,披上了狐裘,抱上了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