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机。
喝酒抽烟逃课打架,盛延样样不落,偏偏还开除不了——盛延他爸给学校捐了栋楼,就为了能把他儿子塞进一中并安稳上三年学。
因为盛延,校领导们愁白了头,焦头烂额之际,就听到了一个难得的喜讯——一中的死对头恒中今年也倒霉催的碰上了刺头。
恒中的那个叫程末,刚进恒中不到一个星期就一架成名,以一敌五立于不败之地,还生生把对方几个揍进了医院,自此名声大噪。
打架斗殴到这么严重的程度,按照恒中的校规,不被开除简直天理不容,可程末却一直安安稳稳地在恒中上着学。
程末家里倒是没捐楼,但程末成绩好,省中考状元,是个top2的料子,除了偶尔打打架,也不怎么服管教外,不逃课不抽烟也从不刻意生事儿。
有了一中的盛延作对比,恒中校领导们瞬间觉得程末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甚至可以称得上乖巧好学,也就一直包容着。
同洲双霸就此诞生。
盛延不逛论坛,但架不住钱进这几个老往他耳边说,且单方面将程末视为他的死对头,他听了这么久,也就对那个程末留了点儿印象。
“他转一中来干嘛?”盛延随口一问,接着就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降了些燥意。
“谁知道呢,”一旁的孙晓飞也学着盛延的样子灌了一口酒,他哈出一口凉气,“在恒中安逸的日子过久了,想来一中找找刺激?”
“嚯,一中可不是哪只猫猫狗狗都能来撒野的,”钱进瞅向盛延,“当咱们盛哥不存在呢?”
盛延喝完一罐啤酒,手下意识伸进口袋里,摸到的东西触感和意料中完全不同,他的动作僵了僵,眉间涌上一股子烦躁。
将兜里的棒棒糖掏出来叼着,盛延忍着烦躁说:“来来呗,管他是猫是狗,来了我这,就得给我好好趴着。”
“哥……”钱进见盛延叼着根棒棒糖,实在有些没眼看,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包烟,“我这儿有,给我爸买的,你要不抽一口?”
“拿开,”盛延皱眉打掉钱进的手,站起身,一手插/进裤兜里,“说不抽就不抽。”
“真戒啊?”钱进举着一包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废话。”盛延说。
孙晓飞一把抽掉钱进手里的烟,三两下塞回钱进兜里:“咱盛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戒烟了,你别招他。”
见盛延都要走出店门了,孙晓飞连忙问了句:“盛哥,那个程末……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给个下马威?”
都说是俩刺头了,要不从一开始就分个高低出来,以后肯定还有的折腾。
钱进和孙晓飞都对盛延家里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也不想盛延到时候整天跟人起冲突。
是麻烦就得一次性解决了,盛延两口将嘴里的棒棒糖嚼碎,顺着现下想抽烟抽不了的心情,面色不虞地吐出两个字:“干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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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程末今天要去的陵园建在嘉贤区,那边比较偏,他转了两趟公交才到。
这两年同洲市发展很快,嘉贤区这边也修建起来了,基础设施越来越完善,只不过程末这些年过来时一直坐的那两路公交,习惯成自然,等上了公交他才想起现在可以坐地铁。
他其实有点儿晕车。
好不容易到了,程末忍着不适感从公交车上下来,烈日炙烤下,入眼所及的世界一片沉闷,就连车来车往的鸣笛声都显得有些闷。
他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一手抵着胃部,秀丽的眉峰紧紧蹙起,阳光打在他脸上,照过长而弯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
四周很热,他身上却一阵阵泛冷。
坐着缓了好一会儿,胃部的抽疼终于慢慢散了,他站起身,去街边的小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
他今天要去的陵园叫万寿园,程末对这儿不陌生,跟在工作人员身后往里走的时候,石板路旁的每一寸绿植都透着熟悉感。
工作人员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什么,程末没注意听,刚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墓碑前那束半枯的菊花,原本不带感情的眼中快速冷了冷。
再回过神时这片墓园里就剩他一个人。
他每年都会过来两次,他爸的忌日一次,清明一次。
以前是和奶奶一起来看他爸。
以后……就只剩他来看他们俩……
刘妍偶尔会过来,但她会避开程末,程末也只当不知道。
毕竟早不是一家人了。
在他爸去世那年刘妍就改嫁了,那时候程末才一岁多,他没跟着刘妍一起,不知道是刘妍不愿意带着他还是胡女士不愿意他走……想到两个月前的事,程末心中狠狠沉了沉。
他先走到胡女士的墓碑旁,蹲下身,将那束半枯的菊花往旁边挪开,把自己带过来的这束换上,再抬眸时视线就轻轻地对上了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老人的笑他很熟悉,从小看到大。
哪怕他在医院陪护那会儿胡女士也经常这么笑。
胡女士其实不过五十来岁,在程末这个年纪的奶奶辈里算年轻的了,程末会喊他胡女士,也是因为这样会显得更年轻,她的头发是程末他爸走的那年白的,在程末印象里胡女士的心态一直很好,他一直觉得那头白发与胡女士年轻乐观的心态丝毫不匹配。
直到那天从班主任口中听到胡女士自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