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正喝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敬酒,夸她的名字“阿香”真是清雅可人寓意十足内涵丰富具有诗书门第的墨香韵味,听见秀芬来劝,有点近视的他仔细看了看,眉开眼笑的举杯:“好好好,来来来,干杯,干杯!”
他仰脖一饮而尽,咂巴着嘴询问秀芬的名字,张光凡抢先回答:“她叫秀芬!”
赵总又连道这名字好啊,把夸阿香的话又重复一遍夸了秀芬,看着两人喝下,又给她俩各斟了一大杯,说是回敬,秀芬在张光凡不停抬手示意喝下的举动中,咬牙皱眉强灌了进去。
两杯白酒下肚,秀芬有点晕糊了,回到座位中有点恶心,朦胧中只见赵总又举杯来劝她和阿香,眼见阿香爽快的仰头喝下,她也机械的喝下了那杯白酒……
半夜秀芬头疼欲裂,摸索着想要找点水喝,一下听到旁边有人打呼噜,以为是张光凡,仔细看看肚子比张光凡还大,就像一个杀好刮完毛吹足气的年猪,竟然是那个赵总!
她惊的脑子一晕,又发现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啊的一声惊叫,扯过床单就捂在了自己身上。
更让她吃惊的一幕又出现了,赵总旁边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居然是那个阿香!
她被秀芬扯动床单惊醒,睡意十足的说了声:“干嘛?大惊小怪的!”
羞怒的秀芬绕床跑到阿香那边,一脸惊恐的指了指赵总,张嘴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
阿香起身一把捂住秀芬的嘴,低声道:“别叫!咱俩都是来陪睡的,你忘了?”
秀芬激烈的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说话,阿香捂的更紧了,小声问:“你自己不知道吗?老赵好色,工头都是用这一招来贿赂,一般的人,还看不上呢?你家老张没告诉你?”
秀芬颤栗着眼泪都下来了,拼命摇头,阿香“嘘”了一声示意她别说话,从床头一堆凌乱的衣服中挑出秀芬的,递给她附耳道:“反正睡都睡了,别吵了出力不讨好,赶紧穿上回去找老张吧!”
秀芬这才在昏暗的吊顶灯带蓝光下,蹲地飞快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满面泪水跑出酒店……
秀芬做梦也没想到张光凡会如此卑鄙!深恨自己为什么喝了那么多的酒,她哪里知道,即便那酒她只喝一杯,也逃不了晕倒的命运,因为,她的杯子已经被张光凡下了迷药。
秀芬找了个通宵营业的小店,抖抖索索的拨打张光凡电话,这个老狐狸早就关了机。
秀芬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打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夜里张光凡是从不敢住她这里的,一是怕郑亚斐起疑心,二是怕郑亚斐又绿了他,听以住处没人。
秀芬恨意无处发泄,失控之下,拿起房子里的锅碗瓢盆统统砸了个稀巴烂,仍不解恨,一股脑的又砸了电视及所有家具……
张光凡如愿以偿,同那个献上阿香的包工头承包了整个江心岛二十几幢楼的工程,保守估计可以净赚两百万。
这个阴险至极的家伙,知道秀芬会打电话到医院,给那边多打了一万块以平息秀芬怒气,白天电话都是先让一个小马仔接,确认不是秀芬后才接过电话,夜里,统统关机。
秀芬从未去过他的工地,也不想去找他,饿了三天,想想自己如果死了,父亲的治疗铁定会断,而且秀良又告诉他,父亲头发都掉光了,连眉毛都一根不剩,还天天喊着骨头疼,以前看见化疗会浑身发抖,现着疼到总是催着快点化疗了。
无奈之下,秀芬只得昏昏沉沉又去买了锅灶,她扶着自己虚弱疼痛欲断的腰,煮了一点白水面条,屈辱的吃了下去……
楚建国的病情彻底恶化,全身大面积癌细胞扩散转移,并发呼吸道堵塞及胸膜感染,痰吐不出咳嗽憋气到经常呼吸中断,发作时如同被人捂了口鼻青筋暴露手脚乱扒乱蹬。
在征得秀芬秀良同意后,几个医生在楚建国又一次难以呼吸时,做了简单的麻醉,一刀切在他的喉咙上,鲜血迸射,溅了楚秀良一身一脸…
喉咙切口血沫噗噗噜噜,楚建国从那里得到了大量的新鲜空气,拼命喘息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医生插好了管子,护士手脚麻利的用仪器吸完痰,多天不能安睡的楚建国,舒服至极的,沉沉的睡着了……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没有包到工程的包工头,客意的将张光凡外面包养了小情人的消息,告诉了郑亚武,郑亚武又告诉了姐姐郑亚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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