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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秀良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事情还得从那晚宾馆一夜风流说起。
那夜完事后,小姐一身臭汗,去洗澡,朦胧中秀良睡着了,小姐洗完出来要钱,左推右推不醒,于是动手翻了他的口袋…
早晨秀良醒来,一摸口袋空空如也,慌的赶紧打中介小姐的电话,不料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扬言想讹诈就弄死他!
楚秀良怂了,毕竟自己是嫖娼,也不敢报警,抱着个脑袋坐床沿上,沮丧发呆到了中午,前台问续住吗?
一毛钱都没了,怎么住?楚秀良退了房,还好有五十块押金,他坐车就去了万清弦的律师事务所。
万清弦不在,只有昨天喝酒的几个长发青年在那打牌,看见楚秀良过来,热情的招呼他坐下。
楚秀良想起昨天的香烟,问:“兄弟给我的烟,里面是不是有问题?”
一长发叫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说话的?看你是弦歌亲戚才发烟给你,有什么问题?”,说完他自顾自的点上一根,抽了几口问:“有问题吗?”
楚秀良见他们恼了,没敢再问,那几个人都抽起了香烟,特有的气味刺激的秀良浑身酥痒起来,讪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抽完感觉很怪,随口问问…”
长毛这才脸色平和下来,闷声不吭递给楚秀良一支香烟算是和解,几个人继续打牌。
说实话,楚秀良经常在娱乐场所混,嗑药吸毒的瘾君子见的多了,并非不知道这烟有猫腻,可是一嗅这味就浑身舒坦,抽上几口就云里雾里,什么烦恼好像都忘了,以为也就是带点麻醉性的东西,总不至于把价比黄金的海洛因掺进去吧?毕竟那是需要本钱的,于是大大方方的点火抽上了。
一口下肚,骨缝中的骚痒减轻了,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一口一口不可遏止的抽了起来。
抽完头昏,眼见万清弦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楚秀良就倒在沙发上睡了,醒来时天已全黑,打牌的人早都走了。
万清弦并不住在事务所,只是让人把大门钥匙放在桌上,以前楚秀良经常在这里过夜,有床,也习惯了。
他仍觉头昏脑胀,草草在外吃了点饭回来继续睡,一直到半夜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