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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青壮的菊花不保,我急得没着,顾不上怀里小白死死抓着我的衣服,用力将它朝着那只露出猫根的大猫扔了过去,自己捡起一把锄头就冲了上去。
小白十分不甘的怒吼几声,却依旧挥舞着并不粗壮的爪子朝着那猫挠了过去。
我舞着锄头对着那土墙就是一阵乱锄,那些野猫受惊,立马放声尖叫,有的飞快的扑到了我的脸上,挠得我脸火辣辣的生痛。
但我也顾不着了,随手将扑到身上的野猫给扯下来,一通乱锄。
可野猫实在是太多,我才没锄到几只,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被挠伤的,更可气的是,就算我这样那些蛊惑青壮男子的野猫也没有放弃继续蛊惑他们,依旧有大的野猫慢慢的露出猫根朝着还是迷茫状态的青壮年走去。
看着一只又一只野猫露出了猫根,我心里一着急,拿着锄头挥得更快了,隐约之间,似乎有着猫尖悦的叫声传来,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渐到了我的脸上。
有只野猫在混乱之中被我一锄头给砸中,鲜血四溅!
那野猫一时还未断气,可半个身子却被我一锄头锄得只剩皮毛相连,放开嗓子发出尖悦的叫声。
似乎这浓浓的鲜血味以及这尖悦的猫叫将那些发疯一般蛊惑着青壮年的大猫拉了回来,那些猫居然慢慢的将男根缩了回去,一点点的朝我走了过来。
一时之间,我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野猫,它们如同戏耍老鼠一般静静的看着我。
我拿着锄头想退也无处可退,只得大声叫着那些青壮年,可他们却依旧如同失了魂一般立在那里。
那些大猫走到我身边,抬头用细细的瞳孔盯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可我却只感觉脚底发凉,举着锄头闭着眼报着锄死一只是一只的想法猛的砸了下去。
只听见尖悦的猫叫声远远的传来,跟着无数野猫如同炸毛一般发出呼呼的怒吼声。
我虽然拼死一博,但自认一锄下去不会有这么大的效果,忙睁眼一看。
就见上次出现在我房间里的那个伤疤男依旧拿着那条乌黑发亮的扁担,舞得虎虎生威,速度十分之快,沾上的野猫立马被砸得倒地不起。
我看得发愣,他还朝我大吼道:“打啊!”
这才反应过来,抡着锄头对着那些野猫就一通猛打。
气势这东西说来也怪,刚才将我围得水泄不通的野猫这会子如同耗子一般到处乱窜,不过一会除了地上几只死了或被打得不能跑只能尖叫的其他一溜跑没烟了。
那伤疤男对着洞口重重的呸了一口口水,一脚将地上一只被他砸倒了腿的野猫踩死,呸道:“光会跑,总有一天将你们全部打杀。”
这么强悍的一个人,看得我有点发愣之外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啊,正想张嘴,就听到洞内又一阵尖悦的叫声传来。
我看了那人一眼,也顾不上那些还在迷茫之中的青壮年了,抡着比我还高的锄头急急的朝里面跑,身后隐隐传来那人凶狠的叫骂声。
一路快跑,一直跑到一个很大的空洞里,跟着八姑婆跑进来的青壮全部倒地不起。
而八姑婆捂着腿倒在一边,脸色惨白,却用一块烂布死死的捂着嘴,见我闯了进来,立马朝我摇头。
可已经晚了,只见那空洞边的平地上,那个从姑子庙跑了的女娃正躺在那里。
她的裤子已经被撕得稀烂,那只在姑子庙出现过的米来长的大黑猫正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条比婴儿胳膊还粗长满了倒勾的猫根在她腿间进进出出。
每出一次,那猫必定用力弓着身子伸出舌头舔舔一人一猫的交、合之处,边舔还边发出满足的呼呼声,似乎在吃什么好吃的,舔完再慢慢的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