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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样的画面,在外人看起来也当是父慈女孝,然而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安候府中的人才得知究竟是什么样的。
果不其然,两人进了书房以后,赵承顺立马换了张脸,走到书桌前继续摆弄他的书法:“说说看,今天去安侯府你都探到了些什么?”
赵挽柔低着头,如实的回答:“没有。”
赵承顺原本正在书写的笔,顿时停了下来将毛笔搁置砚台上,缓步走过至赵挽柔身边,伸手捏起赵挽柔的脸,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十分狰狞:“我劝你现在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
赵挽柔脸被赵承顺捏的生疼,而眼前的这个衣冠禽兽好似地十八层狱中逃出来的鬼差。
她知道自己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赵承顺一旦彻底丧心病狂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赵挽柔强忍着脸上传来的疼痛感,努力将自己每一个字都吐清晰:“云诺郡主一直在我身边,我没有逮着机会。”
听到赵挽柔的回答,赵承顺这才松开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说赵挽柔这次并没有探回消息,但是他似乎在赵挽柔的话语中找到其他的信息。
“云诺郡主和你关系很好?”看着赵挽柔问道。
“是。”赵挽柔低垂着双眸,声音很平静。
赵承顺向来喜怒无常,他眯着眸子也不知在思考什么,突然盯着赵挽柔笑起来:“夜深了,挽柔早些休息。”
赵挽柔并不打算去询问赵承顺的心思,这次少了一顿毒打到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您也是。”赵挽柔声音很沉,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月色很凉,赵挽柔一路上都在思考着当下的情况,虽然自己并没有带回来赵承顺所需的消息但好歹是保住了他对自己的信任。
只要赵承顺相信自己,那么就可以继续利用并且将洛言好好的养下去,不会轻易去伤害洛言——虽然他们现在只不过是被困在牢笼中的鸟儿罢了,但至少他们还活着。
慕寒彻坐在书房中回味起先前赵挽柔与自己说的话,再加上她那转瞬即逝的表情,冷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殿下在想些什么?”燎原替慕寒彻书桌前的烛火。
慕寒彻摇摇头,所谓虎毒不食子,即便赵挽柔真的是心如蛇蝎也不至于杀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再加上之前每一次赵挽柔提及赵承顺的时候都是厌恶的表情。
除非……
“赵挽柔是赵承顺的亲女儿?”慕寒彻在回想先前的种种,赵挽柔对于赵承顺的厌恶并不像是装出来的,甚至连那种恨意也似乎连装都懒得再去装。
难道传闻中赵挽柔只不过是赵承顺和慕晚安的义女这件事是真的?
“殿下若是真的喜欢赵小姐又何必在乎她的身份呢?谁知道井市之言说是不是真的空穴来风。”
燎原不明白殿下为什么会纠结这么多,但他却知道该如何劝慰慕寒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