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宗政祈烨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问她这个,璃忧并不傻,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点着头走上前去。
“你看了多久。”
“没有多久,但是该看的都看到了,说清楚了?”宗政祈烨问道,更像是质问,他心里有怒,可是他知道这又是她必须要去做的,就算看见她眼中有不舍与伤心,可他又无法对他动怒,宗政祈烨也没见过宗政祈晟对哪个女子这样用心过,他应该是很喜欢璃忧的才对,喜欢谁谁都没有错。
可是现在她是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不能让任何男人来想她,依依不舍,所以他心中仍然是有怒与嫉妒的,他嫉妒宗政祈晟能那样清澈的喜欢着自己的女人,也害怕她会一时因为心软而到宗政祈晟那边去。
“说完就进来吧。”宗政祈烨伸出手,璃忧伸出了手让他拉住。
“你刚才为什么不在?”
“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宗政祈烨知道,那只是他们心里的一点涟漪,他必须让他们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难保以后没事,他要就会要她的所有,绝不允许她心里还有其他男人的。
回到殿中,璃忧将准备好的药喂给了宗政皇帝喝,喝下药后,宗政皇帝来年色渐渐有了血色,宗政祈烨都道真是神气,“你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没什么的,只要找出他身体里的毒是什么毒,就能解,不过下毒的人真是狠心,是怕一种毒毒不死人,所以用多用了几种毒。”璃忧无奈的看着他,心里想怎么能有这有这么狠心的人。
宗政皇帝在喝完药后醒来过一次,迷糊迷糊中看见璃忧那张脸时,他竟然张嘴对璃忧说了一句话,“你回来了吗?”
璃忧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这简直就像是情人间的细言与呢喃,她想,也许他将自己当成了马皇后吧。
“知道是什么毒吗?”宗政祈烨站在她身后问道,璃忧在收拾,摇头,“不是解了吗?怎么会给我摇头。”宗政祈烨的话有些急了。
璃忧还是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我是将他的血液做的实验,只是知道了毒的毒性,在照着毒性找到能够解毒的药给他吃,至于是什么毒,我还没想到。”
宗政祈烨想这媳妇找得真是聪明,不愧是他媳妇。
“你有话跟我说吗?”璃忧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必是有话问的,可是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回答他,也跟宗政祈晟有关吧。
宗政祈烨深吸一口气,趁着宗政皇帝还没醒来,如果有人看着他问出这样的话,他真觉得是丢脸的,“你与祈晟说了些什么。”
璃忧老实的回答他,道:“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要他不要在喝酒了,他让我保重~你不要多想。”其实如果让人不要多想,那更会让宗政祈烨多想许多,他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语气也不见刚才的温柔:“你为什么要去提醒他不要喝酒~你们之间有什么可保重的?真是可笑,你没告诉他你已和我成亲了吗?”
这个是真没有,璃忧知道自己是忘了,又也许说过的,只是宗政祈晟一直那么悲伤,她是杂不忍心伤他的,“没有。”
“为什么不说?我很丢你的脸吗?”宗政祈烨不讲道理起来真的是让恨得牙齿痒痒的,但好在璃忧是个好脾气的,她柔柔的一切,好似一切都化进她的微笑之中,“没有必要,成亲是我们的事,让别人知道又有什么意义,而且我不想让他那么伤心~毕竟他是我好朋友的。”璃忧给宗政祈晟的定义就是这样,可是宗政祈烨却不这么认为。
那眼中的不舍不是假的,他眼中有,她眼中也有。
“我不讲道理是不是?”宗政祈烨问她。
璃忧点下头,道“你现在才知道吗?”
“是不是他比我好?”
璃忧抬起头凝望着他,道:“你说什么啊!”璃忧是又惊又怕,不知道他后面又会说些什么出来,“你不要在说了好不好。”宗政祈晟那悲伤的眼神还在她的记忆之中,他现在怎么还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什么叫他比他好?
“我不讲道理,所以你觉得他好,想去他那边是不是。”宗政祈烨还是不管不顾的说着,璃忧退开一步,看着他,“你不要在说了!”
这次璃忧是真的生气了,她不许他这样说,不许他在伤自己的心,可想以前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到他身边去的,凭什么每次都她来受伤害,他说那些让人伤心的话。
“我不要说,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们那依依不舍的样子。”
宗政祈烨继续说着,璃忧捂住了耳朵。
宗政祈烨伸手去扒下她的手,“听我说下去,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不过后悔也没用了,你已经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妻子,你看他敢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看我就像对付宗政祈芫一样对付他!”宗政祈烨威胁着,他不好受,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竟然要用这样的话来威胁这个心爱的女人。
“我没有!”
“我没有!”
璃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那样跑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跑去了哪里,可是这里,偌大的皇宫之中她能找到的地方就是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小阁楼,似乎还有人打扫,很干净,她将自己关了进去,从白天到黑夜,没人来找她。
可是这边,宗政祈烨已经找疯了,一队队侍卫出去,连王楠都带着禁军一个个殿阁的找,人家都还以为是找什么重要的人物,却没想是找一个小小的医女。
后来还是当值的小宫女发现了璃忧,禀告了宗政祈烨,宗政祈烨去时,璃忧已经冷的蜷缩在了阁楼的小角落里。
“屋里有被子你也不知道盖吗!”
当时他是想到这里,可他知道这里有太多她与宗政祈晟的回忆,所以他不来,为了那点骄傲他也不能在这里来找她,可是后来哪都没找到他,他也顾不得多少了,正准备派人来时,就有小宫女来禀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