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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顺和赵月绕过中院来到了隔壁庭院的门口被两名守卫拦住,赵顺问道:“两位兄弟,不知里面囚禁的是什么人?”
“里面囚禁着盐帮的重犯。天色已晚,请大人回房歇息吧。”守卫说道。
赵顺心想:盐帮重犯?既然是盐帮的重犯,为何囚禁在客房里?赵顺摆出一副愤恨的表情,说道:“哎,我与美人刚才在隔壁吟诗作对,花前月下,正玩的高兴。没想到被这里的人一顿喝骂,实在是可气可恨,故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我的兴致。”
“里面的人打扰了大人的雅兴,我替他向大人道歉,请大人回房吧!”守卫说道。
赵顺回头对赵月挤了挤眼,沉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我想要做的事谁能拦得了?”说到这,赵顺便要向里闯,却没想到两名守卫拔刀相向,挡住了赵顺的去路。这时,赵月拔出玉女剑突然发难,三下五除二便将两名守卫打倒在地。
赵顺俯视着两名惨叫连连的守卫,冷声说到:“回去告诉冷清崖,他只是一名小小的盐帮帮主,还不能阻挡本大人做任何事,否则本大人举手投足间便可将其覆灭。哼!”说到这,赵顺带着赵月进入院落。
赵月回头望了一眼四散的守卫,低声说道:“大人,您这样做,可能会惹恼冷清崖,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从长计议吧?”
“赵月,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不去揭露隔壁囚禁的是什么人,也太扫兴了吧?况且我就是要闹一闹盐帮上下,让他们不得安宁,不然我多亏啊!”赵顺白了赵月一眼,敲了敲房门,喊道:“喂,里面的兄弟,我是隔壁吟诗的人,不知可否进去一叙?”
“哼,我家公子已经休息,外面的人如果有事,明天再来吧!”刚才叫骂的那人,冷哼道。
“嗯……我没事,进来了!”赵顺说到这,推开房门,带着赵月走了进去。
只见一名少年横剑挡在盘坐在床榻上的病态公子,一副杀气重重的样子盯着赵顺。
“哼,不知礼数!”这名少年冷哼道。
“喂,我哪有不知礼数啊?是你说的如果有事,明天再来!反之,如果没事,现在不就可以进来么?难道是我理解错了?要不我出去重敲一遍门?”赵顺耍无赖的说道。
“不必了,不知先生深夜造访,所谓何事?”那位病态公子一招手,持剑少年躬身退了下去。
赵顺坐到香桌旁,微笑的打量着病态公子,此人眉骨较高,长相清秀,脸上虽带有病态之容,可眉宇间透露着一股雍容华贵,上位者的气息,此人绝不是普通人。良久,赵顺说道:“是这样的,刚刚我和赵月在隔壁吟诗作对,你这位小兄弟突然出言侮辱,令在下十分气愤,所以过来看看,骂我的是什么人!”
“公子,刚才明明是他们无礼在先,琳琅才出言警告,却没想到他们恶人先告状,真是不知羞耻。”琳琅双眼冒火的盯着赵顺,冷声说道。
赵顺不理琳琅的冷言相对,盯着病态公子,说道:“公子,你为什么被盐帮的人囚禁在这里?”
“我家公子的事,不用你多管闲事!”琳琅见赵顺无视他,气道。
“琳琅休得无礼!”病态公子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