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别墅外的马路上灯光昏暗。
女人醉意朦胧,闭着眼睛躺在房车的后座上,男人将车停在路边,熄灭了车里的灯,准备再车里完成任务。
唐乐并没有睡着,或者说在等待着这个时刻,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熟悉的温度让她格外清醒。
男人带着极度不耐烦的情绪,如同洪水猛兽。
唐乐很累很累,整个人像要散架了,她坚持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在努力的压抑着。
她清楚,这个男人恨她,要用最原始最果断的方式把所有的恨与厌发泄出来。
如若不是顾家的规矩,她连见他一面都是奢望,更别说是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在隐忍,不过毫无用处。
男人结束后利落地起身,开车,将女人送回别墅,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司煊,今晚能不能不走?”唐乐靠在床头看着他,目光忖忖,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幽幽问了一句。
男人的背影顿了一下,随即讽刺道:“得寸进尺?”
唐乐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眼里是迷离和苦涩,结婚三年,顾司煊从不过问她的生活,正常也不回来,就算同房,也只是例行公事,不看她眼睛。
正如今天,在参加完家庭宴会后,顾司煊在路边的车里就完成了任务。
而且过后就走,一秒都不会多留。
唐乐深吸一口气:“你是我丈夫,留下来不应该吗,而且你喝酒了,开车不安全。”
顾司煊听她这么一说,回过头,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浅笑:“丈夫?怎么来的你不是最清楚?若不是你耍心机,跟我结婚的是唐舒儿!”
你这个表面纯良,实则不择手段,逼得亲妹妹有家难回的女人,真是狠角色!
这个女人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怎么想怎么恶心,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
“我没有耍过任何心机,不管你信不信!”
“你没有?”许是被她反常的多话激起了怒气,顾司煊第一次破例想跟她说下去:“不是你下的药,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唐舒儿又怎么会走!”
“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唐舒儿就更不关我的事了,她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