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童无奈暗自叹息一声,让霸道的赑屃不再霸道怕是只有他能做到了吧。
‘我觉得我得回楚木一趟,去刷满楚棠清的爱意值。’
‘随你。’
宋词独自一人睡在黑海似的床上,想着龙隙是知道了些什么,爱意值和恨意值都涨了,但是他又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楚棠清,如果是,以龙隙的性格,知道他和楚棠清的事后,怎么可能连怒意值都还没获得?
龙隙踏着露水,夜晚的星辰被浓厚的云层掩埋在后,地上的月光浅淡似无,身后的小侍也一个个陪着他走在青石板上,手上的灯笼全被龙隙的袖风扫灭。
这条路黑地好似他和宋词的未来,但即使再暗,即使再多荆棘密布,他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他,并且将他嵌在怀里,融进骨血。
察觉到龙隙的存在,宋词假装迷迷糊糊地掀开眼帘:“贝贝这么迟回来,是不是去找别的小姐姐了?”他嘟囔着,还伸手扒着龙隙的衣服,“唔,让我看看有没有证据…”
龙隙任由他扒光自己的衣服,然后感受到他柔软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流连,掀起一阵一阵的欲/望,他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异样性感:“看完了?”在少年点头之后便压着他翻了个身。
也许是他的□□,又或许是熏香的作用,少年最近愈来愈敏感,汁水多得不行,抚一伸手,便是一片的湿润,温温暖暖的,让他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少年身上。
“孤的奴儿越来越迷人了。”龙隙贴着他的耳朵道,话毕探出舌尖轻扫着少年敏/感的耳垂,留下一片水渍。
宋词被挑弄得喘息不断: “呜…再迷人也是你的~嗯~”一出口就是色/情的呻/吟。
宋词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情话,对于他来说,这情话就像是催情剂,能涨爱意值,还能让两个人都更快乐,何乐而不为?
这天晚上,龙隙压着他做到了早上,即使宋词晕过去后又醒过来,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他也没有停下来,不管宋词怎么哀求,他都没有软过。
心肠冷硬到宋词都向兮童求证了: ‘童童,他还是爱我的对吧?’
‘爱意值百分之八十五。’
宋词:‘……’
在此之后,龙隙便正常得不能更正常了,只是常常贴着宋词的耳朵说一句话:“我爱你,你也爱我是吗?”
“是。”
每次龙隙问,宋词就回答他,眼里真的是让人心醉的爱意,之后,龙隙就会紧紧得搂住他,然后贴上他的唇,一下一下地重复顺着他已经长及腿弯的乌发。
‘你在给他编织一个美梦。’
‘是啊,至少他现在应该是快乐的吧,其实我也想要他们快乐。’
宋词这话让兮童嗤之以鼻,这句话就像是婊/子,明明人尽可夫,却还想着要立贞洁牌坊。
但是宋词却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楚棠清和龙隙让他爽到了,他就想要对方同样能够感受到快乐,他更是坚持着一时的快乐也是快乐,即使身后是深渊的真理。
殊不知美梦破碎后的深渊绝望地让人望不到头,暗沉沉地能够压垮人。
……
宫苑深深,放眼望去,除了漫天的植物,竟是没有一点的人气,偌大的皇宫,就像是荒凉的古宅,寂静地可怕,让宋词产生了一种全世界只有自己的错觉,他吹响玉哨,很快就有圆润地白鸽停在窗沿上。
然而宋词拖春风捎去的信笺很快就被龙隙安排的暗卫截下,连带着白鸽的尸体被放在了龙隙办公的案桌上,黑木做的奢贵的案桌上,沾染着血迹的白鸽在一干暗红色奏折边显眼万分。
龙隙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出了白鸽脚边上的信筒,里面的信纸针一般地刺痛着他的眼:“小骗子。”他低声说了句,然后才伸手将信纸取了出来。
信里面的内容和他想的差不多,无非便是少年告诉楚棠清他已经答应不进攻楚木,只是最后少年那句“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到你身边”还是让他忍不住揉皱了白纸。
“孤果然,还是不能奢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