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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似景紧紧抓着她的手,身体都跟着紧张的颤抖起来,他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可声音还是跟着发颤,“你,还是。回来了。”
那人伸出另一只手去拂蓝似景的手,可蓝似景死命的抓着。这次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那人无语。只能用强的,刚伸出手,准备动下手脚。让蓝似景入睡,可蓝似景先于这人的动作,抓住了她另一只手。
“我受够了这种你能看到我。而我却看不到你的日子!”蓝似景很激动。“这次你逃不掉了。”
“我是你的主治医生,现在要求你安静的接受治疗。”慵慵的懒,华丽丽的脆。这声音。是艾文。
“我没病!”蓝似景眉头紧锁。“这个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你病了。”艾文答。
“但你用的药不对!”蓝似景冷笑,“我得的是相思病。你就是解药,可你却给我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艾文垂眸看了看自己被蓝似景握的有些发青的手。无奈的摇头,“何必呢,我要是想走谁都拦不住。”
“我知道。清楚的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他的武术老师啊,她什么本事,什么能耐,他比谁都清楚,“可因为这种原因,就让我放手的话,那对不起,你还是掰断我的手指算了。”
忽然,不及他反应,一双柔嫩的唇便覆上了他的唇,那唇柔软、甜美,他一惊,手上的力量松了。
还没来得及感叹不好,艾文已经将手撤出来,蓝似景的脑子彻底空白了,完全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便真的失去了意识。
艾文给他打上吊瓶,安静的看着他。
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蓝似景在没有完全康复前,一直昏睡了。
他的眼睛过度疲劳,如果得不到及时的休息,真的要废了。
不管她在或者不在,蓝似景都注定没法安睡,所以,她在吊瓶里加上了镇神安眠的药物。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或许,等他醒来,就彻底想明白了。
意识到洛羽辰马上便要回来了,艾文伏在蓝似景的耳边,轻声呢喃,“好好休息,相见时难别亦难。”说完,转身匆匆撤离。
洛羽辰回来便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蓝似景,不免背后发毛,她奔进值班室,值班医生头也没抬,淡淡的给她解释了下蓝似景昏睡的必要性。
洛羽辰觉得可以接受,但依然不甚放心,便折返回来,她在病房里四处打量了打量,也没什么不妥。
蓝似景的衣服还是好好的,程堔刚好也不在,应该没有人趁机占蓝似景的便宜才对。
想到此,洛羽辰有点放心了。
她看了看手中白色的真丝睡衣,又看了看蓝似景,心中煎熬了起来。
怎么办?蓝似景不想穿病服,而且病服已经被鱼汤给污了,按理来说应该换下来。可是,这蓝似景可是睡着呢,她要是擅自将他剥光了,这画面是不是相当猥琐?
她捏着下巴,撅着嘴,苦思冥想。
思考的结果一个字:换!
趁着蓝似景睡着,多多观赏下他衣服里的风景,多大的福利啊,此时不用,过期作废!
她轻轻解开他的衣扣,让人垂涎的颜色毫不掩饰的跳入眼帘。这是多么好的皮肤啊,白皙、光滑、有弹性,洛羽辰忍不住感叹,丫的,男人怎么可以有这么美妙的肌肤呢?这不明摆着招狼的吗?怪不得引的饿狼无数呢!
他的胸膛远比看上去的结实、强壮,趁上漂亮的肌肤倒也不觉得女性化,反倒流淌着不言而喻的性感,偏偏又有种淡淡的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疏离魅惑。
洛羽辰强忍着咽下口水,小手已经不可控制的摸向了蓝似景,这触感,有种让人朝祭的神圣。
睡梦中的蓝似景微微皱起了眉头,洛羽辰慌忙收回了手,偷偷脸红了一把,只得手脚麻利的帮蓝似景换好睡衣。睡裤她可没换,她当真没这勇气,要是蓝似景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强占了,还不得来个火山爆发,她可是吃不消。
刚换完,程堔便出现在了门口,看到病床上被换下来的病服,脸色跟着黑了黑。
洛羽辰很得瑟,根本不想解释什么。
不管怎么说,她跟蓝似景才是社会正义,这程堔只能在*的路上越走越远,注定得不到认可,见不得光。从这点上讲,她洛羽辰才是名正言顺的!
程堔的视线从洛羽辰那得瑟的极其欠拍的脸上转移,大踏步走近房门,将食盒放在桌子上。
“他怎么了?不像睡着的样子。”程堔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洛羽辰耸耸肩,“医生说,少爷急需休息,所以在吊瓶里加上镇神安眠的药物,少爷是睡着了。”
程堔简单的“哦”了一声,坐下来,指着食盒,“还没吃饭吧,给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