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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站长不是公职人员吗?”周深有些疑惑。
“张站长那有心思做这些,这都是他儿子张奎自己的产业,”沈醉不以为然的拿出一个宽大的蛤蟆镜戴在了头上。
山里的阳光白辣辣的有些刺眼,只是少了些夏天的热度。
“这个矿场很大吧?”方闲看着远处那几处光秃秃的山头。
“这一片都是,”沈醉随手朝远处一比划。
“初步探测的储量至少四五个亿,这还只是张奎众多产业中的一个,”沈醉淡淡的说道。
方闲彻底被震惊到了。
周深也听的一脸不可思议。
这么大的矿场竟然只是张奎众多产业中的一个,这张奎到底该多有钱?
原先的各种疑惑瞬间明朗。
有这么好的家庭背景,那张可雅在川南那还不横着走,有点大小姐脾气很正常。
方闲感到天都快塌了,灰蒙蒙的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昨天自己可是把人家给得罪苦了,甚至都出了车祸,方闲后悔的真想扇自己两耳光。
还去什么工地,直接打道回府得了,看来自己实习工程师的生涯也彻底实习到头了。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方闲心虚的看着周深。
“毕竟,我们已经把设备送过来了!”
周深也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现在要跑,或许还来得及。
“回什么回,好不容易来一趟,那能就这么轻易的回去了,”
沈醉抬手将遮阳板也放了下来,方闲眼中的光线更加的灰暗了。
“等把这阵子忙完了,我们站长还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两位呢!”
方闲就是一哆嗦,
沈醉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站长也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说到底,张可雅能掉到巷道内,还都是因为自己。
虽然自己都是被迫反抗,都是被压迫的一方,但到时谁又会听自己的呢?
万一这丫头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就真活不成了。
原来劫应在这儿?
还真是异地过双劫啊!!!
因为隔着墨镜,方闲也看不出沈醉说这话的眼神和内心想法。
周深心里也紧张噔噔的直跳,昨天的那些幻想已经被彻底被撕碎。
“那丫头怎么样了?”方闲紧张的看着沈醉。
“没什么事,在车上就醒过来了,不过现在还在医院里观察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方闲和周深相互看了一眼,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各自瘫软在自己的座位上。
“不过,”沈醉停顿了一下。
方闲的心再次一紧。
“我一时也没想好该怎么向站长说,不过,你自己心里要有数。”
没想好怎么说那就是没说,方闲仔细的品味着这句话的含义。
一来可能就是沈醉一时不知该怎么向站长解释这一路莫名奇妙的各种纠葛和话锋含义,同时沈醉可能也不想把自己过多的牵扯进去,站长当时没细问自己也就没做过多的解释。
二来也是想看情况再决定,想看看自己这边会怎么应对,也好找到更妥善的处理后续问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