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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召?歌儿说慕容辰中的毒是蛇藤草,而这种草药只有南召才有,原来还真的是南召的人所为。既然你已经将人放走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压下去,等慕容辰离开莫城以后,想必他也查不到什么。”
云景薄唇抿起,浓密的长睫掩去了眸低的光芒:“为何要掩盖?父王应该让慕容辰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刺客才对。”
云北聂不解道:“如若让慕容辰知道了是南召的人所为,就怕他会查到你的头上。”
云景缓缓抬眸,清澈的眸内不见一丝波澜:“父王不必担心,这里是漠北,他在这里查不到什么。且如今局势复杂,前有赤尤、后有南召,慕容辰如今是内忧外患。不过他越是麻烦缠身,我们北王府就越是安全!”
云北聂顿时了然:“好,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做。对了,歌儿那丫头我原本想保下她,可终究是迟了一步。”
提到凤七,云景清透的眸子微微闪过一道流光,缓缓从蒲团上起身,走向花架前,拂袖拿起浇花的木勺开始为屋内的兰花浇水。
良久后,他才徐徐道:“她没事!”
“没事?死在榕申园的人不是她?”
云景清润一笑,放下木勺,转身看向云北聂:“不是!”
云北聂沉默的盯着云景的眼睛,良久后爽朗一笑:“那丫头并不像是普通人,能入得了你的眼,必然有所不同。”
一阵清风拂过,窗前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云景侧目看了过去,菲薄的唇缓缓上扬:“过了腊月,就该打春了,一元复始万象更新,的确有所不同。”
……
又是一场大雪,道路泥泞难行,马车在一条乡间小路波折前行。
因一夜未眠,凤七在路上稍微打了会儿盹,睡了小半个时辰,最终经不住马车的摇晃颠簸彻底醒了过来。
挑开车窗帘子朝外面张望一眼,放眼过去,满山银白,雪花仍如柳絮一般飘飘洒洒。
“吁!”
赤爻吆喝一声,马车开始缓缓的放慢了速度,到了一座院落外面方才停了下来。
车帘子被赤爻挑开:“到了,下车吧!”
“好!”
一股冷风袭来,凤七拢紧了身上的衣服,自己跳下了马车,外面冷风呼呼,不由打了个寒颤。
赤爻走到院落门前扣动门环,不过片刻后,里面走出一对年迈的老人。
看到赤爻和凤七,两位老人笑着迎了出来,道“赤护卫、姑娘,请进吧。”
赤爻数落的和这对老人攀谈:“周伯、周妈,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这是主人让我交给你们的银两,这位姑娘还请你们好生照看。”
周妈一脸的慈眉善目,笑着看了凤七一眼。
“赤护卫请放心,老奴定当好生照顾这位姑娘。”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