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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呵呵,我女儿送入宫中短短数月,就被你禁足失宠,我曾陪你征战沙场,多次救下你的性命,可曾对我有所感及,明里把御林军交给了我,可你处处提防我等,夏央一介文官还被你逼的不得不用金蝉脱壳的办法逃离汴京城,他走了,下一个就会是我,若横竖一死,倒不如赌一把来的痛快!”
“没想到你如此不信任朕!”慕容辰清冷一笑,他的确是怀疑夏央,那是因为安插在夏央府中的暗线亲自拿到了证据,但对赵拓,他并没有怀疑过什么。
赵拓呵呵一笑:“陛下,今日你还是这大溱的陛下,微臣身为臣子自然是要对陛下以礼相待,晋王说了,只要陛下肯立下罪己诏,昭告天下你篡位的事实,并心甘情愿禅位与晋王殿下,他便会饶你一命。”
慕容辰沉默了许久,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时,他突然抬眸看向赵拓:“慕容尧让你来说这番话,应该是好奇玉玺究竟是不是在朕的手中,最近整个大溱乃至整个天下都在传,大溱的皇帝手里并没有传国玉玺,所以这皇位做的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而且,还有人传真正的玉玺在夏央手中,想必慕容尧已经派人去夏家盘查过,因为夏央金蝉脱壳已经逃离汴京,所以慕容尧就把心思打在了朕的身上。”
慕容辰笑着笑着不由轻轻摇头:“他大权在握,有没有玉玺真的重要吗?说不定这东西还是个不详之物。”
赵拓身旁的一名副将不耐烦的冷声道:“说这么多废话,玉玺到底在不在你的手里?”
“我认识你,你说惠安王刘铮的左副将崔鸣吧?”
“正是,慕容辰,如今晋王与惠安王还有赵拓将军联手,你已是笼中之鸟,这玉玺留在你手中才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不祥之物,若交给了我们,这玉玺就是保你小命的吉祥物,是生是死自己掂量掂量。”
花月影一口银牙险些将红唇咬出鲜血,慕容辰自从登基以来,受到万人敬仰,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她气愤道:“一个惠安王身边小小的副将,也敢直呼当朝天子的名讳,你这等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就该就地正法。”
“哈哈哈,皇后娘娘,您说的这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啊,你听听外面的声音,如今这皇宫都快血流成河了,你竟然还端着皇后的架子,哼!我好心奉劝你一句,还是保护好自己的小命才最要紧!”
“你……”花月影愤怒的抬手指向赵拓:“你的女儿也是陛下的妃子,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呵,这时候想起我女儿了?若陛下有心就不会那么对待她。”
慕容辰抬手制止了花月影继续说下去,面色沉静的盯着赵拓道:“告诉你们的主子,玉玺就在朕的手里,他们想要玉玺,也要看朕答不答应,呵,朕带兵打仗多年,一直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活,你们以为,死对朕是一种威胁吗?为了弱懦的活着而让你们这些虎狼为非作歹,倒不如把这玉玺让给以为贤能之士,晋王、惠安王、漠北的云家,你们都想要玉玺,那就各凭本事吧。”
“玉玺固然重要,但禅让书更为重要。只要把你这个当今的天子弄到手里,还怕皇位不到手吗?”赵拓冷笑一声,朝身后的人摆摆手:“去请我们的陛下吧。”
几名侍卫快速冲了过来,叶非墨举起佩剑飞身而上,他手舞剑花,不过片刻,就将那几名侍卫的头颅看在,血染红了大殿的玉石地面。
“我看谁敢在此放肆!”叶非墨稳稳挡在殿前,举起手中宝剑气势恢宏的指向众人。
赵拓冷哼一声:“叶统领,我敬重你是条汉子,不想与你过多为难,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