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哔了狗了，我为什么要跟你看这些东西。”康德白生生的手指在空中灵活跳动着，墙壁上就弹出了一串数字。

    “我的收费可一点也不便宜哦，内部价c级服务包夜是3000块，你从头到尾满口在喊别的女人，这算角色扮演，加价15%，膝枕服务就算我大度给你免单了，可是你看看你那动作，都快赶上强j了，这得再加15%。一共3900，看你长得丑，算你4000。”

    乔山看见自己像只狂躁的野兽一样扯开康德的上衣，两只雪白嫩滑的乳球弹出来，康德例行公事说了两句不要以后，就基本顺从一脸无奈的被自己按倒在床上，然后就打了满屏的马赛克。

    在康德充满敷衍的呻yin声中，乔山听见自己像复读机一样反反复复念叨着几句话。

    “我后悔了。求你帮帮我。我要你回来。”

    既然记忆如此痛苦，既然已然铸成大错，既然过往已无可挽回，既然“消解”可以“一而再”，那就当然可以“再而三”。

    而解脱的方法就摆在手边的搁架上，触手可及。

    不用康德提醒，乔山自己戴上了头盔，里面尚余着上次使用过的余温。

    “渣男，你集中精力，别瞎想不相干的事。把你想忘掉的事从头到尾回想一遍。大脑里对应神经元的神经信号传动就会被这头盔捕捉到，定位以后高能粒子束会聚能并烧掉毗连神经元的突触。别害怕，你脑子里有100多亿个神经元，你的智商已经很低了，烧掉多少对你的影响也不大。”

    乔山能够感觉到头盔上的两只金属环开始平稳无声的转动，把记忆的线头捉住，抽出，挑断……

    “那想忘掉一个人呢？”乔山平静的问。

    “一样的，渣男！最初怎么认识的，去过哪，干过什么，上了几次，为什么不给钱。如果是人的话可能牵扯的神经突触会比较多，你向傻逼的境界再跨出一大步。”

    乔山这才发觉，甚至忘记了和诺恩斯的初遇！

    自己和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到底是要坚守残缺不全的回忆，还是把过往收割成一片荒芜。

    乔山察觉到脸颊上淌过的一线温热。

    “还有，刚才跟你说的看的那些也都一起。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已经删除了东西为什么还要在放给你看一遍。就是为了要故意折腾你，老娘就他妈想看你哭！”

    “就给你清洗了几次记忆，你居然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