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女孩被吓得一声惊叫出来,叫声在空荡荡的住院区里回荡着。
“你怎么——醒了。你不是应该死了吗?”女孩看乔山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
敢情他们就是这样慰问病患的。
乔山也没多较真这些,继续问飞行员女孩:“我在这睡多久了?”
“快三天了,从方鸿渐的机器上下来你就一直昏迷不醒,医生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据说你要是再有两天醒不过来,埃癸斯就不再担负你的治疗费,如果自费还交不上就会被强制送去重新冬眠。所幸我从刚才就一直在张罗大家给你捐些钱救命。”
你刚才明明在投入的抠脚好不好。乔山心想。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吗?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女孩把乔山扶着坐起来,连珠炮般的发问。
“还行,就是看东西有点重影。”乔山眯着眼睛环视了空旷的病区一周,现在已经对她这种“措辞”习以为常了。
“那个……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乔山问。
“我是不是忘了跟你介绍我自己?嗐,之前乌托邦……我还认为……咱们很熟呢。”大大咧咧的女飞行员这时候变得有点腼腆不好意思,略犹豫了一下伸出臭烘烘的手握住了乔山,“我叫珈蓝,解放阵线的机师。今天是海娜她让我来探望你,如果你醒了正好有项任务交给咱俩去办,也算是给你进行了一下适应性治疗”
“差点又忘了,你现在能记起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绰号吗?”珈蓝问道。
“我?我叫乔山。至于绰号,我哪会有什么绰号。”乔山一边说,一边在床单上蹭着自己的手心,里面念满了珈蓝的新鲜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