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对对对，就是这个。”

    陈老恍然醒悟，正色道：“因为以现在你的实力，守夜人的正式考核你可能无法通过。”

    无法通过！

    苏叶眉头微皱，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不开启【爆血】，也有能力斩杀F级的灾难，怎么就无法通过了呢。

    似是看出了苏叶心中疑惑，陈老微微一笑：“别急，听我说。”

    “守夜人的考核并不是单纯的考验你的武力值，还会考验你的意志力。”

    “意志力？”

    “对！意志力。当初你拿到秦墨那把【斩月】，意识却被【斩月】所操纵，不是你在挥刀，而是刀在挥你！”

    陈老一语惊醒。

    苏叶仔细回忆。

    当初手握冥兵【斩月】他确实不能很好的操纵，感觉有另外一个意识的存在。

    “这应该无足轻重吧？”

    “无足轻重？”陈老诧异的重复，旋即笑了笑，“小年轻，意志力是对付外域鬼物必备的第一要素！”

    陈老实现一转，指了指门口：“外面的那些病患，洛阳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苏叶点点头。

    “洛阳说他们是曾经的守夜人。”

    可他根本不相信。

    “不错！正是曾经的守夜人！”陈老一语中的，让苏叶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

    “怎么会呢？守夜人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被鬼弄傻了？”

    在苏叶的认知里面，守夜人可是比保洁公司的保洁异人都要牛的存在。

    怎么会变成精神病患呢？

    “因为红月！”陈老再次开口，他的手指指向了上方。

    红月降世，引来了无数阴魂戾气。

    这一点苏叶深有体会。

    “影响精神？红月的力量没那么大的影响吧？”

    陈老继续说道：“人类现在身处的内域，因为有上古冥兵【净魂钟】镇守，所以隔绝了红月对人类的精神腐蚀。而外域却没有这种保护，人类想要保持自我，依靠的就是自身的精神力！”

    “难道那些病患是在外域被红月腐蚀了精神？”

    陈老微微点头。

    女助手小安递过几张资料给苏叶。

    “这些人在外域执行任务，被红月侵蚀了精神，所以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问题，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王权。”

    “王权？”苏叶看了一眼资料。

    B级！

    这个王权竟然是B级！

    实力强大到这种地步的异人竟然也会受到红月的侵蚀！

    “B级异人王权，在外域执行任务，被红月侵蚀，陷入疯狂，等他回过神来，出行任务的十人小队，只剩下他一人。”

    “那些队员被鬼杀了？”

    小安摇摇头：“被王权杀了！”

    嘶嘶嘶……

    苏叶倒吸了口凉气。

    这也太扎心了吧。

    亲手杀死出生入死的队友，回过神来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站在尸体旁边。

    这画面，想想都让人心寒。

    “现在，你觉得意志力重要了吧？”

    苏叶点点头，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