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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呼吸了,是刚刚去世的。
“让开,让开,都让开!”就在这时,几个官府的衙役将人群都拨开,腾出一条道来。
离轻染看向青竹,眸中几分疑惑:“你报官了?”
青竹立即摇了摇头。
宋慎身着一身官府,大步走了过来。
“离小姐?”宋慎看见离轻染,看见离轻染一手的鲜血,眉头不禁皱了皱,“这是怎么回事?”
青竹附在离轻染的身后说道:“小姐,这是皇上新提拔的宋大人,为人……”青竹顿了顿,接着说道,“十分刚正。”
十分刚正,那看来是个不错的官府。
离轻染想着,便答道:“我与青竹正要回府,看见大家都聚在这里,就发现了他。”离轻染手指了指地上的死者,接着道:“我发现他的时候他还有气息,我让青竹去叫了郎中,只是郎中来时,他却失血过多死了。”
“可有人证?”
“这在场的不都是人证吗?”
宋慎转眸,将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圈:“可有人为她作证?”
就在这时,人群中立即冲出一个妇女,一头跪在宋慎的面前:“官老爷,你可得为民妇做主啊!”
说着,薛氏便跪着向前,向宋慎磕头。
“你且起来,有话慢慢说。”
薛氏抬起头来,面目上已挤出了泪水:“官老爷,是离小姐害了我家相公啊!”
离轻染不免一惊,她何时害了她的相公?
“你可有证据?”
“官老爷,我家相公为人老实,之前有一次,离小姐拿了我家摊子上的一个面具,却没有付钱,我家相公曾到摄政王府去要,定是离小姐记恨在心,才找人杀害我家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