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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轻染眉头一蹙,转过眸看向薛氏:“你相公刚死两天,你这怎么贴上了囍字?”
薛氏一僵,眸色闪了闪,最终低下头来,似妥协了一般,道:“民妇相公一死,从此便无生计,薛玉可怜民妇孤身一人,便说娶民妇为妻,民妇也心属于他,便答应了。”
离轻染面上尽是惊愕:“你是说,你嫁给了薛玉?”
“是。”
离轻染眨了眨双眸,便抬脚向里面走去。
自己的相公死了两天便嫁给了相公的弟弟,她记得古代没这么开明啊,也可以这样?
离轻染走进了寝室,那卧床前面赫然放着一个衣架,离轻染一惊,立即走了过去。
衣架上空空如也,离轻染抬手摸了摸衣架和旁边桌椅。
都很干净,是刚刚擦拭过。
离轻染看着房间,不经意地问道:“你多久会擦拭一次这些桌椅?”
“民妇每日都会擦拭。”
“那这些是已经擦过的了?”
“是。”
离轻染又四处看了看,最终离开了薛贵的家,临走前,离轻染让青竹给了薛氏一锭银子,让薛氏修理她家的木门。
薛氏手捧着一锭银子,惊愕地看着离轻染离开。
离轻染离开薛贵的家,心中还是有些惆怅。
就在这时,一个大约有六七十岁的老者跑到了离轻染的面前:“离小姐,离小姐!”
对于百姓的主动接近离轻染还是比较震惊的,便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