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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越到岳父岳母家吃了晚饭,带上杜晚晚回阳光海岸。
车窗外,夜景繁华。
沈斯越温热的指腹抚摸小姑娘粉嫩娇俏的脸颊,微微笑,“今天委屈了?”
杜晚晚撅了撅嘴巴,问道:“你知道了呀?”
他伸回手,笑道:“等着,给你报仇。”
沈斯越拨通了一个号码,清冷地张了张薄唇:“沈斯昂最近忙什么?”
杜晚晚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只见沈斯越“嗯”了一声后说:“工作不饱和,你好好安排一下。另外,临水工程的西沙永兴岛封闭式集训把他列入名单里。”
杜晚晚虽然听不懂,但明白他给沈斯昂穿了小鞋。待他挂断电话后,杜晚晚笑吟吟地仰起脸:“沈斯越,谢谢你。”
“你就这么谢我?”沈斯越翘起唇角,饶有兴味地开口道:“今晚,用你的拇指姑娘好好感谢我。”
杜晚晚脸红耳赤,偷偷瞄了一眼司机师傅,接着迅速道:“纵欲伤身。”
沈斯越低笑:“肾好,夫人无须多虑。”
这一晚,杜晚晚的手又快断了。
与上一次的手把手教导不同,这次沈斯越把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她,并且要求她……喊一些十分羞耻的句子。
杜晚晚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最终却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翌日清晨,杜晚晚被脸上毛绒绒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给闹醒。
沈斯越开了幽绿的壁灯,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女巫做法时的鬼火。
杜晚晚微微睁开一条眼缝,随即闭紧眼睛打算继续睡过去。
然而,男人倾身而上,扼住她的四肢,灼热的鼻息放肆地往她小脸上喷洒。
又酥又痒。
杜晚晚睡意朦胧的睁开眼,奶里奶气地埋怨:“你干什么。”
晦暗的绿光中,男人的下颚线深邃如刀刻。他往下一压,鼻尖凑近小姑娘的脸,嗓音犹如鬼魅般蛊惑:“昨晚喊得真好听,再喊两声来听听。”
杜晚晚:“…………”
杜晚晚睡意渐散,两只酸得快断的手被他牢牢按住,绝望地重复了一句:“你干什么……”
男人勾起薄唇,语速缓慢:“想,干,你。”
杜晚晚别开脸,咽了咽口水,说:“大早上的,就不要调情了。”
沈斯越的唇瓣贴上小姑娘细嫩的脸颊,轻柔绵吻、丝丝缕缕,细细密密地啃咬唇瓣。
杜晚晚吃疼,轻轻“啊”了一声。
沈斯越停下来,低笑:“可是,我身上不舒服。”
他驾轻就熟地抓起小姑娘的右手,十指紧扣、毫无缝隙。
杜晚晚顷刻脑袋发昏,因昨晚操劳过度而酸楚的小手微微发抖。
马个几把,他,早晨反应,了。
杜晚晚几乎哭了出来:“沈斯越,我们商量商量,你自己解决好不好?”
男人嗓音沙哑:“你好像特别喜欢全名全姓地喊我?”
“阿越,阿越,你自己搞好不好,好不好?”
“也不是不可以。”他见缝插针地提出条件,笑声低沉磁性,“但今晚你得睡我怀里。”
沈斯越进洗手间解决完个人问题后,躺回床上搂着小娇妻睡了一上午。
晚上,沈斯越带她到寰宇旗下的一家连锁影院看了两场连场电影,其中一部是漫威新出的英雄片。
空荡荡的影院中,杜晚晚歪头靠在他肩膀上,“还是喜欢和同好们一起看,虽然会存在被不认识的人剧透的风险。”
沈斯越笑道:“我也可以给你剧透呀。”
杜晚晚被他的逻辑搞得哑口无言,隔了好几分钟才叹道:“你是魔鬼吗?”
同一个夜晚,沈斯昂正抱着新认识的小嫩模跟一帮酒肉兄弟拼酒唱k。
杜潇推开包厢门,被里面的烟味熏得蹙紧秀眉。圈子里一个日化行业的公子哥首先注意到她,推开怀里的姑娘,迎上前热络道:“杜潇,你怎么来了?快,快坐,喝点什么?”
杜潇摘下墨镜,冷艳的脸上没什么笑容,“不必了,我说两句就走。”
沈斯昂两指执起岩石杯,示意女伴停下歌,勾唇看向杜潇:“哟,杜大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杜潇走上前,扫视众人,高傲又不失礼貌地开口:“诸位可否出去一下,给我十分钟,我和沈斯昂有话聊。”
沈斯昂松开女伴的腰肢,放下酒杯漫不经心地点烟。
闲杂人等识相地退出去,带上了门。
沈斯昂笑道:“你不是明天就要飞回纽约了吗?怎么有空专程来看我?”
杜潇环起手臂,冷冷睇着沈斯昂,语气微沉:“沈斯昂,你想如何作天作地不关我的事,只一点,别再招惹杜晚晚。”
沈斯昂呼出一缕缕一圈圈烟雾,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嗤笑:“杜大小姐这是给你妹妹撑腰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杜大小姐和令妹关系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