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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一早,杜晚晚就被手机铃声吵醒。她浑身细胞都抗拒着,但不得不爬起来。
室友们都还在睡觉,她赶紧按了下关机键,阻绝铃声。关机键长按关机,按一下静音,按两下挂断电话。
电话是家里打来的,号码是小超市那台座机。
杜晚晚怕父母有什么事找她,急匆匆爬下扶梯,冲进阳台接电话。
杜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伴随偶像剧的插曲歌声,“喂,晚晚,今天有没有事情?没事的话就回家来吃午饭,隔壁的蔡家二叔送了只卤猪蹄。”
“好,我睡个回笼觉就回家。”杜晚晚暴躁地抓了抓头发,“这才几点啊,干嘛这么早打我电话嘛,发条微信的事情。”
“一日之计在于晨,好起来了。”
“早起毁一天。”
“杜晚晚,你非要跟我抬杠是吧?”
……
五分钟后,受了杜母长篇大论唠叨的杜晚晚终于得以重新躺回她那张清凉的小草席。
杜晚晚这一回笼觉睡得足,直到十点才起床。她洗漱后穿上漂亮的小裙子,画了个白净透亮的桃花妆。
h市一般五月中旬入夏,时至六月上旬,外头阳光毒辣非常。
杜晚晚坐公交回到家时,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你怎么就不打个车回来?热死了吧?”杜母将女儿赶进浴室,“快先洗个澡,清爽清爽。”
二十分钟后,吹完头发的杜晚晚穿着小吊带连衣裙走出浴室。
客厅里,杜父正与一西装笔挺的男人高谈阔论。
身形挺拔,侧脸轮廓分明,下颌线条十分深刻。
这男人不是沈斯越还能是谁?
这时,杜母端着炒青菜从厨房出来,热情地招呼沈斯越:“斯越,快过来坐,好吃饭了。”
杜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今天你得陪我喝一点,不多,两三杯就好。”
沈斯越与杜父杜母说了两句话,然后转过头看着怔立洗手间门口的杜晚晚,笑容温柔:“晚晚。”
杜晚晚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好巧,你也来我家吃饭呀?”
杜母笑了声,插话:“不来吃饭来干嘛?逮你的吗?看你这畏畏缩缩的样,不会做了什么讨打的事儿吧?”
沈斯越笑着接道:“晚晚很乖,不会做出讨打的事情来。”
杜晚晚听到这话,再瞧他脸上温柔似水的笑容,只觉心生胆寒。
他这是笑里藏刀吗?
杜晚晚走到桌边,在常坐的座位上坐下,对杜母说:“我只是有点奇怪,工作日他会来我们家吃午饭。”
沈斯越与杜父浅酌了几杯黄酒,杜晚晚心事重重,因此没吃几口饭。
杜母便道:“这猪蹄我给你们打包起来,下午饿的话热一热就能吃。”
杜晚晚敏锐地抓住了母亲话中的“你们”两个字,疑惑地问:“下午我要跟他出去吗?”
杜父笑说:“你不是快进组拍戏了嘛,多陪陪斯越。反正你今天也没什么事,下午就陪斯越去上班吧。”
杜晚晚匆忙道:“谁说我没事了呀,其实我下午……”
视线触及到沈斯越温润清透的目光,口中的话不由没底气地断了下去。
下午一点,杜晚晚随沈斯越坐上车回寰宇总部。
沈斯越淡淡道:“出行找老纪,你如果长久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存在一定的可能性会害别人失去工作。”
“我知道了。”
“嗯。”
杜晚晚悄悄瞄了他一眼。
男人神色冷峻,清高眉棱骨下那双桃花眼沉静冷傲。
一从杜家出来,他就卸下谦逊温润的面具,整个人变得冷冰冰的。
杜晚晚收回目光,垂眸看着印花裙摆,轻声道:“我不想去你公司,被人看到不太合适。我是个演员,万一传出风言风语就不好了。”
沈斯越嗓音冷冽:“迟早都是要公开的。”
杜晚晚迟疑片刻。
沈斯越抬眸扫了她两眼,“怎么,你不愿意?”
杜晚晚羽睫轻扇:“我答应过奶奶,不会把沈家和杜家牵扯进娱乐圈。”她不喜欢任由误会阻隔在两人中间,主动提起:“昨晚我和骆凌祺导演就只是朋友间吃个饭,没有其他事情。”
沈斯越瞧了她好一会儿。
小姑娘眉眼低垂,瓷白洁嫩的小脸泛出可口的粉色,红唇饱满可爱、似无声诉说任君采撷的衷肠。
车窗外经过过滤的光线打上来,安静而缠绵。
柔软得不像话。
乖巧,可人。
他眯了眯眼睛,低缓开口:“本来我准备好好收拾你,不过看在你主动坦白的份上,我可以暂时不跟你计较这件事。晚晚,你有正常结交朋友的权力,我哪怕吃醋,也不会干涉。”
杜晚晚蹭地抬起脸,转头笑吟吟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不会的。”
沈斯越掰了掰骨节分明的手指,笑容未达眼底,“但是,如果你有其他想法,我会让你知道,你能受到的限制有多大。”
杜晚晚早已不像当初那般惧怕他,弯唇笑:“你果然是个典型的霸道总裁,说起威胁人的话来令人怕怕的。”
沈斯越勾唇,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就算你哪天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也不必害怕。我会先怪自己没有把你看牢,而后大加防范。”
杜晚晚刹那间就想到了“我为大佬递绿帽”的表情包,又想起昨晚郑恒开玩笑说他喜欢吃人血馒头,接着想起沈斯昂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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