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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杜晚晚口干舌燥地醒来,脑袋一阵一阵地微微抽疼。
她动了动手臂想要揉揉额角,结果——
怎,怎么回事?
杜晚晚不可置信地看着左手手腕上的银质锁链,赶紧转了个头看向另一边的右手。
毫无意外,右手手腕也被银锁链锁着。
她又尝试抬了下脚……
两只脚也被分别锁着。
是的,她被精巧的锁链锁住了四肢……
绑在床柱上。
以一种非常非常令人羞耻的方式与姿势。
杜晚晚意识回拢,尝试回忆昨晚沈斯越对她做出的禽兽行径。
为了壮胆,她吨吨吨喝完大半瓶的红酒,可脑袋就变得晕乎乎的了。接着,她好像坐回沙发椅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呢?
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
杜晚晚暴躁地挣了挣锁链,内心泪流满面。
手铐内环垫了柔软的皮质羊毛内衬,以防伤害被束缚的人。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想——
沈斯越这个王八蛋果然有特殊癖好啊啊啊啊啊!!
“咯噔”一声,门口传来开门声。
杜晚晚瞬间一动不动,闭上眼睛假装没醒。
刚才她就发现了,这间房间不是他们前两晚睡的那间。那间的水床四角是没有床柱的,床也比这张床大上许多。
不多时,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响起:“知道你醒了,起来喝水罢。”
杜晚晚渴得紧,脑海中两个黑白小人打了会儿架,不再纠结。她睁开眼睛,薄怒地看着床边拿着玻璃水杯的男人,“我起不来。”
嗓子发干,声音略哑。
沈斯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扬下巴,深邃的眼眸中笑意荡漾:“求我,我喂你。”
杜晚晚重新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看他,“那你渴死我吧,正好换个老婆。”
他坐到床边,伸手碰了碰她鸦黑的眼睫毛,低低笑道:“生气了?”
杜晚晚两只手都动不了,没办法打开他玩她眼睫毛的手,只好闭着眼将脑袋尽量往枕头里钻。
沈斯越笑道:“如果我是你,在居于下风的对峙下,会选择更趋于和平的方式。这样,至少不会放任事态恶化。”
杜晚晚不明白他现在是什么意思。
用这么羞耻的方式将她绑在床上,喝口水还要她求着要。
这就算了,他现在还轻飘飘地说什么“如果我是你”。
杜晚晚越想越气,越气嘴巴越渴,都快冒烟儿了。
沈斯越大掌掐住小姑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板正,笑着哄道:“好了,不逗你了。来,我们喝水水。”
还喝水水呢,卖萌是吧?!
我看你脑纸里装的都是水水!
杜晚晚睁开眼,鼓起腮帮子,乌眸瞪得圆溜溜的。
沈斯越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给快要气炸了的小姑娘顺毛。
他往前挪了挪,左手绕至小姑娘的后背,坚实有力的手臂将人支撑起来。
“来,喝吧。”另一只手将装满温水的玻璃杯送至她的唇边。
杜晚晚很想有点骨气,不喝他的水。
沈斯越一眼就洞悉她小脑袋中装的小气节,笑说:“左右都是要喝的,现在不喝,一会儿可就真的得求着我,才能喝到了。”
她咬紧下唇,牙齿片刻松开,最终还是低下高贵的头颅咕噜咕噜喝下他手中的水。
“慢点。”沈斯越翘着唇角,笑容温柔缱绻。
杜晚晚将一整杯温水喝下,舔了舔唇角,明眸水汽腾腾地瞅着他。
沈斯越柔声问道:“喝够了吗?”
杜晚晚摇摇头,继续雾蒙蒙地看着他。
“我打了西瓜汁,想不想喝?”
杜晚晚点点头。
“没有一点实际的表示吗?”
杜晚晚垂下眼睫毛,默了一瞬,小声问道:“我可以再要一杯白开水吗?”
“不想喝西瓜汁还是不想为喝西瓜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杜晚晚咬牙,小脑袋低垂,“你特么有完没完呀?”
沈斯越笑了声,鼻音浓重悦耳,缓缓道:“爆粗口带个萌性语气助词,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撒娇呢?”
“还是说……”他凑身贴近,唇瓣附到小姑娘耳边,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耳骨,轻轻吐出三个字。
杜晚晚一颤,顷刻间从脖子红到耳尖。
沈斯越收了支撑她的左手臂,轻轻将她放下。
他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笑道:“我去拿点吃的。”
沈斯越走后,杜晚晚才敢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气。
他刚才在她耳边说的那三个字是——想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