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笑话,要是被她知道他笑什么,不是气恼他再不给她选择,就是笑话他这幅春心萌动的样子,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没什么是什么?”
李清见她这幅不说清楚跟你没完的样子,便揶揄道:“我笑有人是别人的媳妇,却连生火做饭洗碗这等家务事都不会,还要夫君伺候饭食,当真是娇娇弱弱。”
李月闻言脸上一红,却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对李清狡辩:“我认为那夫君必是爱极了他的夫人,才会甘愿做这些,不然就不会娶她或是早就休弃她了。”说完李月就低下了头,她只是想找回场子,但说完也察觉到了这话中的暧昧,却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看手中的编草,摸摸这摸摸那,似乎在设计怎么做让她的草帽做出来更好看。
李清也被她这段话震惊了,却不是惊吓,而是满心满肺的惊喜,只觉得她言辞间已承认他们是夫妻,又屡屡对他说出大胆而暧昧的话语,今天还主动给他擦汗,虽出口训他但也是满满的关心。他只觉得,这小丫头醒来这一天时间里,真是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惊喜和愉悦。于是,他理所当然的拉起她的手往家走,李月挣脱了几下,到底还是没挣开,也就由着他了,毕竟这可是自己的金主啊。
回到家,两人各自放下手中的东西,李清先教会了李月怎么在炉灶中生火,便赶紧洗了手脸然后洗米熬粥,李月看他做起饭来也如此熟练利落,便感叹道:“不是说之前都是我给你做饭么?怎么你自己也能做的这样好?”
“我们才一起生活两年,之前母亲身体不好,我从十岁起便开始学着做饭了。”
“穷人孩子早当家,你懂事真早,你母亲必然欣慰。”
“虽说从前情况的确不好迫使我早早懂事,但十岁在这农村,已经是正常开始分担家事的年纪了。何况当初我也只是跟着李叔初学农事,总共就侍弄五六垄地,大多数时间不过是伺候母亲药食,比起同龄人,我算是轻松了。”
李清认真地讲着从前的事情,用着一贯温和平稳的语调,让人觉得他的童年也真的是学习农事和陪伴母亲,就这样让人忽略了他承受的压力。李月向来心思细腻,自然不会以为真像他说得那样轻松,可是也明白他不需要安慰,因为他只是告诉她这个事实,她忘了世事,所以也只需记住这个事实就可以了。
两个人沉默地看着灶上的粥慢慢熬烂,一会儿,李清突然开口:“翠儿……”
“……”
“翠儿,我想跟你说件事……”
“……”
李月听完他的叙述,觉得他家情况也不好,正在思考要如何寻求经济帮助,还是先跟他打拼一番发家致富,总之没有经济基础怎么在古代探索穿越这个课题啊。李月正在沉思中没听到李清叫她,于是李清就摇了摇她的手臂……
“翠儿,想什么呢”
“啊?你叫我?抱歉,我没反应过来”
“家里只有你我,叫了你三声,你才反应,果真是撞傻了”。说着,李清笑着看了看李月的后脑,用棉布包着并看不见伤口的情况,接着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心疼问到:“疼么?”
“不怎么疼,感觉到伤口已经结痂了。就是以后大概要缺一块头发。”李月摸着后脑勺无奈笑笑。
“要不下个月我去镇上给你买个帽子吧,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这样舍得给我买帽子啦?别浪费钱了,我头发散着就好了,再说我还可以编草帽。”
“草帽?我真的看不出来你那个是草帽。你那个草帽别编了……先带大勇嫂的,回头我去镇上卖药材给你带一顶回来。”
“镇上卖药材?”
“对!从前母亲身体不好,我便和朱郎中学医,我没天赋学不会,但这药材认得全面,便挖药材给母亲治病,后来母亲过世……算是用这种方法怀念母亲吧,还能换些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