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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诧异的看看他,怪不得他今天回来都没怎么说话,原来如此。“哦,秦叔怎么样?中暑了?”
李清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刚刚回来前晕在地头,乡亲们给喂了水,我把你留下的奶酪给他含了几块,这才好点。后来大勇给送到家里,我去请朱郎中,等朱郎中开好了药又帮着熬了喂着喝下了,我们才回来。”
说完,有抬头看了李月一眼,终于带了笑意,“朱郎中下午在山里看见你砍竹子,看你砍得专注都没敢理你,等你终于把竹子踹倒……呵呵……他也回来了。”
“……”李月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温柔贤惠了,“朱先生除了跟你说,还跟谁说了我砍竹子的事?”天啊!看李清的表情肯定是描述极其详尽的全过程啊!一定不能再丢人了,在这个村丢的人够多了!
“在秦叔家我们都听见了”,某嘲笑男温柔的对她笑着,还把手里的一口饼都吃进嘴里,又拿了一张,“朱先生跟大家夸你现在身体别提多好了!”李清手里拿着饼,满眼宠溺的看向如遭雷劈的李月。
“啪”的一声李月放下筷子,转身,把脸埋在被子堆里,“啊——”,在压抑羞愤的嚎叫中李清吃的津津有味,甚是满足。
等李清把这张饼吃完,拿起第三张饼刚开始吃的时候,李月终于抬起了头,理了理脸边的碎发,回到桌边开吃,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不再看李清,也不再说话。
这种一个人沉默,另一个人用沉默佐餐,还吃得很香的诡异气氛终于在李月进了灶房后开始洗碗时消失。
“月儿,你砍回了两节竹子,是要用哪一节你看比较合适?”李清拿着两节竹子轻轻松松的走到灶房前问李月。
李月一脸黑线,想当初她是怎么狼狈的扛回来的啊!
“长的那个做农具,短的那个你按照竹节,锯出六个竹杯来,一会儿正好我趁着洗碗,洗洗就能用了。”
“竹杯?”李清一低头看向手中那节竹子。
“嗯,咱家只有茶杯和碗,没有喝水喝奶的杯子,竹节的大小正好。”
“哦,好,我先弄农具!”
说着李清就去院里忙了,李月收拾好了碗筷,就去院中看他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