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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清早,孟县令并秦大哥和刘叔也从县上来了小灶,来吊唁李清。
“李老家主请节哀,李大少爷青年英才,天不假年,实在令人惋惜。但是李家还有李小家主,未亡人还需向前看啊!”孟县令上了香后,向右转身,和李檠行了一礼,之后要跟李月说两句话,结果看她是这幅样子便只说了一句“节哀顺变”就要去席上喝茶。
“孟县令请留步!”李月说了这两天来的第一句话,“我家夫君天命不该如此!是受了奸人毒害才成了这副样子!孟县令难道不给他主持公道吗?”
之后朱郎中站出来跪地低头哭诉李清中毒而死的死因,李大勇、张大宝更是明确提出彭郎中的嫌疑,而彭郎中从昨天起就一直表现的慌里慌张,这么一说更是让人生疑了。
“我相信彭大哥为人,并且他杀了我夫君没有什么好处。”李月在众人吵吵嚷嚷即将偏离主题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哈哈哈,别不是李元晟这段时间总是在外忙生意,就这文雅郎中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陪着你,你红杏出墙了吧?”这是一个尖细讽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位美华服的中年妇人并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瘦弱小伙进了来。这青年看着和李清眉眼有些相似,但是眼底青黑,眼神浑浊,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
“你们来干什么?”李檠看着来人瞬间板正了脸色,黑着脸愤怒的低吼道。
“我们当然是来吊唁的。”
“父亲,我来给哥哥上一炷香。”李亚昆向李檠行了一个礼,嘴上说着上香吊唁的话,可是语气和表情任谁看都是幸灾乐祸、欣喜痛快的。
“孟县令,我怀疑就是这对庶出的母子害了我相公!”李月看着李亚昆这幅嘴脸真是来气,直接伸手指着他们母子就嘶吼了出来,“我公爹已经逐了他们回了南县,何苦在临县的外祖家还没到,他们家巴巴的赶了过了,出现在这。现在李家老父弱儿,我自己也不能顶事,倒是能让他们母子占尽便宜!”
父老乡亲们虽然在情感上相信李月,可是这两人虽与李清李月有旧怨,可是他们从没出现在福田村过,昨天事发的时候也不在。虽有动机但是没有机会啊!
于是李月独自一人哭得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指责着李亚昆母子,众人只能围着她使劲安慰,却不能拿这母子怎么样。
孟县令也只能从中调停,却不能让人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