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人们纷纷讨论下午哪件事的时候,风,雷,火三大长老正一脸严肃的站在破灭之神的神堂里。&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云长老一袭白衣,一副祭司的装束在神像前跳着古老而神秘的舞蹈。高大的神像静静地矗立在哪里,神色慵懒,面容俊美无可挑剔,就是这俊美的面容上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
舞蹈漫长而枯燥,舞到最后,云长老鬓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濡湿贴在肌肤之上。忽然间,云长老匍匐倒地,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投入神像脚下的火盆当中。字纸迅速燃烧殆尽,一串金色的粉末自火盆中飘起,在空中拼成一串奇形怪状的符号。
云长老看着那串符号眼眸中闪现出惊喜的神情,旋即向神像深深叩首,走下殿来。
“四妹,怎样?”雷长老急急地问。
“事在人为,尚有转机。”
云长老话一出口三人皆松了口气。“神可指示该如何去做了?”风长老问道,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了正常。
云长老摇摇头:“神就是这么两句话,接下来的只能靠人自己了。”
“要我看就杀了那个孩子,什么举世无双的力量,还是命重要!”火长老提议说。
“不行,下午的事你也看到了,虽然魔神未苏醒,魔道也没有开刃,但是魔刀会保护他的主人,我们伤不了他。”云长老否决了火长老的提议。
“或许事情也说不准。你们还记得那把断剑吗?”雷长老说道。
“你是说恩特那孩子的剑?不过是柄断剑而已,有什么稀奇的。”火长老不屑。
“寻常的武器哪有那样的光辉,就连扎卡德皇子的剑都比不上,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是想到了一把剑,只有它才有这样的光芒。”
“你是说托平蕾雅之刃?”风长老想起来了什么。
“没错。”雷长老颔首。
“那不可能,所有的武器都会随着主人的死亡而进入时空的罅隙,永远不会再出现。”火长老摇头否定。
“是不是也只有叫那孩子来看一看了,现在下定论还早了些。”云长老说道,“这是一丝希望也说不准呢。”
“或许……”雷长老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什么?慢香香的说话可不是你的脾气。”火长老说道。
“既然魔神还未苏醒,我们未尝不可继续我们的计划,他的力量是破灭之神都承认的了,如果我们能得到他……”
“我看你是想权利想疯了!”风长老大吼,“那是怎样的力量你清楚!要做你自己做,我老头子是不管了,省得到时没人给你收尸!”
“大哥你现在想退出了吗?当时是谁把我们三个拉下水的。”火长老揶揄地笑着。
“老二,难道你也想?”风长老惊道。
“为什么不想,我想要的是力量,就像大哥你爱财一样。”火长老回答。
风长老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我看大哥你不要退出了,我们的计划已经快成功了,封印突破已经是指日可待了,还是像当初说的那样,成果人人有份。”云长老扭动着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站到风长老面前,纤瘦搭上了他的肩膀。
风长老看着云长老尖尖的指甲:“好,看来我想退出是不可能了。你说封印破解指日可待可是有了什么进展?”
“进展说不上,方法倒有一个。”云长老妩媚的眼睛弯了起来,“我想了很久,终于意识到了一点,破灭之神的力量来自哪里。”
三人望向高大的神像,齐声道:“破坏?”
“没错,那孩子的力量只有在破坏当中才能成长,只有他尝到了破坏的快感必然会冲击袁映舟的封印。”
晚风凛冽,似乎下午那一场突变之后气温忽然降了下来,冬天已经来临了。扎卡德关上窗子,拾起一张被风吹落的纸。那是他刚来圣贝亚斯时父皇写给他的信。信里的语言含糊其辞,让他捉摸不透。忽然间,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句话上面“以破坏之力长破坏之力,以挚爱之血滋破坏之心。所毁之力愈强,所得之力愈多。”扎卡德知道这是父亲说辉夜的封印该如何破解,而末尾的一句话让他的心如坠寒潭“与之亲近,以图收入吾侧。勿忘提升自身,光我皇室。”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父亲暗示自己牺牲自己来帮助辉夜力量觉醒吗?果然,皇室当中亲情已经淡薄的无法感知,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只不过是手中的一枚棋子。扎卡德深深叹息,为了父亲,为了皇室,他真的可以牺牲自己吗?不,他做不到。
辉夜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下午的事他没有对先生与布伦塞丝讲,希那利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幸好先生与布伦塞丝并没有把下午的事与剑灵大会联系起来。
辉夜盘膝坐在房间的地上,那柄没有鞘的刀诡异的倒立在辉夜面前。
辉夜凝视着锃亮的刀身,在心底沉吟:“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