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陛下的手谕里明明白白写的是协助,特派使大人也没有必要垄断吧。&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云长老愤愤不平的说,一旦失去了在圣贝亚斯的权利那么想要控制辉夜那就不容易了。
“可是国王陛下给我权利却是可以裁撤行为不轨人员,难道你们想我把你们一个个裁撤掉吗!”
“可是大人却没有十足的证据。”云长老争辩道。
“那就不要让我抓到你们的把柄!”尼考丝说完拂袖而去,留下两个惊魂未定地长老,这个特派使真的会是他们的一场劫难。
四大长老齐聚在风长老的家中,面色沉重。今天发生的事已经由云长老向大家说了。这个帝都来的女人,着实不是一个人以对付的角色,果断,蛮横,机警,最关键的是有帝都特派使的身份。想要明目张胆的除掉她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
“太过分了!”火长老拍案而起,“这个女人是想把我们一个个赶下台吗?”
“安静。”云长老靠在椅背上抱着手肘淡淡开口。
“你难道想忍下去?”火长老看到云长老淡定的样子很是不高兴。
“你以为我想坐以待毙吗!她恐怕第一个就要拿我开刀!”云长老怒目圆瞪吼了起来,她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非但那个计划会前功尽弃就连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也会失去。
“杀了那女人。”雷长老说,“以我们四个的能力还不怕杀不掉一个女人?”
“让一个人永远消失或许容易,但是事后的处理会很难,杀了她,我们怎么向帝都解释?国王陛下不会放过我们的。”风长老说道。
“我们可以向教皇大人捏造她的过错,那个国王充其量不过是教皇的傀儡罢了。”雷长老提议。
“不,你错了。”风长老叹息,“教皇大人虽然是帝国的至高权威,国王也必须服从,但是我们这一位国王,他有野心啊,他已经在渐渐脱离教皇的控制了。”
云长老秀眉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担心,我们的那个东西会被发现……”
就在四大长老为尼考丝而愁眉苦脸束手无策时,尼考丝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她华丽的居室里,床铺上柔软的堆织物掩埋了她修长的身体,金色的长发铺散在床上,她美丽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似乎睡得很沉,连睫毛微微的颤动都没有。
浴室里一个人正在洗澡,金色的帷幔垂了下来,朦朦胧胧是个少女稚嫩的身影。除了这个少女,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还有一个白色短发血色双眸的冷面少女。
“你不打算去见见故人吗?”少年开口。听声音正是林子里那个身法诡异的蒙面人!虽然他此时摘了面具,但是声音还是依稀对应。那么他身边的那个少女一定就是另一个蒙面人了,那浴室里的那个少女又是谁?这样三个人出现在尼考丝的居室里,确实不是一件寻常的事。但是尼考丝只是沉睡着,丝毫不介意三人的存在。
“不是早就见过了吗。”浴室里的少女缓缓开口。九幽!是那个自称九幽来自地狱的少女!
“可是你没有告诉他你是谁。”
浴室里的少女披好浴巾赤足走了出来,乌黑的长发披在两肩,不断有水珠滴下,她的皮肤依旧白皙透明,没有血色,但是两瓣嘴唇却宛如要滴下血来一般。“就快了,等处理完圣贝亚斯的一些事情我就去见他。”
“你难道真打算替那国王干活?”少年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有些阳光的味道。
“逆空。”九幽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忧伤的气质从她体内散发出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个女人的身体?”
“揭发四大长老的阴谋,带他离开。你都说过多少遍了。”逆空不屑地说。
“这个女人是帝都派来的,用她的身体做事会方便很多,想要离开这里,也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一旦被发现我们可能就会被追杀,我不是替那个国王干活,而是用他的手送我们走。”九幽边说边往窗口走,走到窗前,透过雕花的窗棂眺望着考迦沉沉的夜色,“真是宁静啊。”
“恐怕不久之后又是一场动乱吧。”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发少女突然开口。
“真不忍心打破它,但是谁叫这里孕育了罪恶呢。”九幽的栏里泛起一丝杀意,“父亲就死在这里呢。”
逆空从九幽背后拦过她的肩:“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最后的棋子就要上场了。”
“逆空,我的身体交给你了,三天之后带她回来,我要去见他。”话音刚落一道蓝光从九幽身体里飞出钻进了尼考丝的身体里,九幽立刻瘫倒在了逆空的怀里。
“你们走吧,不要被人发现。”尼考丝悠悠醒来,睡眼朦胧,带着几分妩媚。
“放心吧,凌,我们走。”说着两人相继跃出窗外消失在了夜色里。一阵晚风吹来,正好关上了被打开的窗子。
尼考丝凝望着窗子上映着的影影绰绰的灯火,喃喃:“艾西纳克将由我们袁氏来毁灭,哥哥……”
“辉夜!快点快点!”布伦塞丝扬声催促,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泽。至今为止考迦所有的战后修复工作已经结束了,同时也是为了迎接帝都来的使者,镇上的人们自发组织了一场晚会,就在小镇中心的广场上。当布伦塞丝拖着辉夜拉着希那利来到广场的时候广场上已经是一片热闹非凡。大部分的居民都聚集在了这里,空气中混合着酒与烤肉的气息,篝火摇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斑驳的光影,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每个人都很开心,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是没有办法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