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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和钱胖子一起去找老孙头。孙晓燕正在院子里面喂鸡,这些鸡可是老孙头下酒的美味。
钱胖子特地拿了酒来,我们把两瓶酒放在老孙头面前,老孙头就明白了。
没等我们两个人开口,老孙头便开口说:“昨晚的事,晓燕都给我说了。”
“孙爷爷,您说那扒了皮的人是谁啊,我咋没听说过,咱们村有人是被活生生扒皮死的。”钱胖子很纳闷,我也很疑惑。
“十年前的事了,你们那时候还小,估计也记不得了。”老孙头叹了口气说:“你们还记得吴二秀的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这件事我倒是知道,昨天才见到吴二秀,便也记得她爹娘的死。
“好像是她娘背着她爹偷人,被她爹发现了。她爹喝醉了酒,一气之下杀死了她娘。后来,她爹也自杀了。”这是我比较模糊的记忆,那个时候村里死人,小孩子都不许靠近,我们也只能听说个大概。
要不是吴二秀的爹娘死去,吴二秀也不会从村里出走,和赵老板这个老男人勾搭在一起。
“嗯,你没说错,十年前确实是这么回事。”老孙头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那个人影和这件事有莫大的关系,你们俩娃儿去问二秀吧。她亲历了整件事,是最清楚的喽。”
钱胖子对于老孙头的回答有些不大满意,拍了拍桌子上的两瓶酒说:“孙爷爷,您直说得了。下次我再整两瓶好酒来,您别让我们去找二秀姐啊,她被猫咬了,谁知道啥时候再来咱们村。”
老孙头微眯着眼睛,把两瓶酒拎到自己身前:“莫着急,二秀还得来找你们。”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吴二秀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昨天我特地留下了吴二秀的电话,方便以后联系。
接过电话,吴二秀告诉我她就在村口,让我一个人去接她,说有重要的事找我。
我不敢怠慢,赶紧一个人去了村头,留下钱胖子陪老孙头喝两杯,看看还能从老孙头的嘴里问出什么来。
吴二秀似乎怕村里其他人认出来,这次不仅戴了墨镜,还戴了一顶帽子。
“承祖,快过来。”吴二秀远远的就向我招手,我连忙跑到她身边。
“二秀姐,你咋一个人来了,赵老板他们呢?”我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赵老板他们。
吴二秀一只手扶着我,咧了咧嘴说:“这是我的家乡,我回来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看到她有些痛苦的样子,我便低头去看她的脚踝。她脚踝的伤势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肿了起来。
“你这脚踝是咋回事,不是说去医院了吗?”我皱了皱眉头问她,“咱们还是先去你家再说吧,我这脚还疼着呢。”吴二秀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催促着说道。
爷爷去了隔壁村给别人看病,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把吴二秀带回家,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又给她到了一杯茶。
“二秀姐,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啥事啊?”我随口问道。
“还能有啥事,你瞧瞧我这脚,都快疼死我了。”吴二秀摘下帽子和墨镜,把脚伸到我面前:“去了医院也不管用,打了狂犬疫苗,注射了青霉素,吃了抗生素,还抹了消炎药,都没用,一觉醒来,就肿成这样了。你记得小时候胖子偷李村长家的猪崽被狗咬了,还是你爷爷给治好的,所以我这才来找你啊。”
吴二秀说的没错,她脚踝上的伤口肿胀隆起,紫瘀色中还带着一丝微黄色液体,看来猫咬的毒素没有清除,毒邪化火,气滞血瘀。
幸好家里有爷爷泡制的蟾酥水,我用一些蟾酥水给抹在她的伤口上,正要抬头和吴二秀说话,却马上又尴尬的低下了头。
吴二秀今天穿的依然暴露,短裙还没到膝盖,一双玉腿呈现在我面前。她坐在椅子上,我蹲在她身前,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裙底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