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死我了!”马翔忍不住疼,捂着那被康德铭烫伤的脸颊嗷嗷直叫,这猛不丁地来这么一下,换谁都吃不消。
康德铭这招太狠了,马上就给马翔脸上烫出一个血泡来,无论怎么样,脸上这个疤肯定是留定了。
“怎么,以前打打杀杀惯了,现在这点苦都不能吃了,这几天酒肉怕是撑破了你的肚皮了?”康德铭看都不看马翔一眼,这次办的事情实在太令他失望了。
一朝下错,满盘皆输。
这次失去了吞并朝晖集团的良好时机,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有这个机会了。
几百亿的生意,就被马翔这么给搅和了,康德铭能不生气。
他就是因为太重视此事了,又不方便亲自出面,才派出了自己的大马仔——自己最信得过的收下马翔。
没想到,事情还是办的一塌糊涂。
现在他不需要听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失败,在康德铭的眼里不容许失败。
既然失败了,就必须遭受惩罚。
康德铭向来是奖罚分明的,如果这次让马翔轻松过关,他以后还会实心办事吗?
有一就有二,所以康德铭必须叫马翔知道,失败的下场是非常惨烈的。
“好了,你有不靠脸蛋吃饭,起来吧,别蹲在地上装死了,这回长个心眼,下回好好做事就行。”康德铭也不想下死手,毕竟还得用他。
即用着他,又叫他知道疼,这样的人使起来才顺手。
马翔忍着疼,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不敢大声喘气。
他心里对老大没有一丝怨念,做错事情本来就要受到惩罚,这比以前他在道上混的时候,算是很轻的惩处了。
那时候做错一件事情,不是脸上烫一个血泡那么简单。
少说你得留下一截手指才行,不然怎么也说不过去。
反抗?
不存在的,如果你敢反抗,那么就是整条手臂的问题了。
马翔运气比较好,出道以来,事情都还算顺利,所以手脚都健全的。
不过他曾经亲眼看到某个兄弟被剁掉一整只手掌,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哀嚎,一人敢上前帮他止血的人都没有。
办砸了,就是这个下场。
马翔第一天出来混就知道这个规矩。
现在是洗白上岸了,不过再回到过去那种刀口舔血的迷茫日子了。
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废啊,是以这次事情办砸了,马翔心里早就有数了。
只是他没想到老大会下这么重的手,他好久没看到老大这么生气了。
看来这次自己真的撞枪口上了,妈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凌云,先是羞辱自己在前,又是被老大惩罚在后。
这道梁子算是结下了,马翔迟早有一天会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