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低下头轻轻将我的荫泾从内裤边拉出来。充血坚硬的guītóu已硬得发紫,我有些难为情自己的言不由衷。温暖的手指圈住荫泾上下缓缓套动,是那样的轻巧温柔。
“舒服吗?”妈妈抬起脸顽皮的问我,滋润的嘴唇微微发颤,引得我xiàtǐ的guītóu忍不住一阵战栗。
“妈妈怎么弄我都舒服……”我一只手托着妈妈的香腮,大拇指却轻
轻在妈妈嘴唇边来回抚摸并将指头伸进去让妈妈吮吸。强烈的暗示妈妈当然心领神会,张嘴作势yù咬我的手指,我手指急缩及时躲开妈妈的牙齿。
“不许往里面顶喔……”看了我的ròu棒一眼,妈妈娇羞的告诫我。话语未落头颅已被我按在胯间。
妈妈难为情的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闭紧双眼将guītóu含在嘴里。口腔的热气不断喷洒在guītóu上,妈妈笨拙的含着guītóu轻轻扭动脖子。
不一会guītóu分泌出的掖体混合着唾掖从她嘴角边溢出,“唔……好舒服……”我用语言鼓励着妈妈。
妈妈长年训练唱腔,嘴部肌ròu本就收缩自如,口腔深处可以比常人张得更大,以便能产生共振现象发出各种高低声调。但今天口腔容纳的不是空气而是亲身儿子的guītóu。
“妈妈,可以再含进去一些吗?”
“嗯……”妈妈喉咙发出一个音符,张大了嘴将整个guītóu连同一截ròu棒吞了进去。
那两颗兔牙轻轻刮着包皮,又痒又酥的感觉从荫泾一直冲到大脑。妈妈调动了所有口腔肌ròu灵活的吮吸guītóu,荫泾在妈妈嘴里得到了无比刺激。
经过专业训练的口腔就是和常人不同啊,就算妈妈头颅不动,似乎口腔里的肌ròu也可以包裹着荫泾缓缓蠕动。我忍不住按着妈妈的头往下一压,荫泾往喉咙处挺进了几分。
妈妈触电一般的吐出ròu荫泾,手掌拍打着胸脯干咳一阵。把我吓得脸色煞白:“对不起,妈妈,我刚才太激动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而又笑问:“是不是希望妈妈整根含进去你才满足?”我红着脸点点头,一时之间没听出妈妈这其实是在挖苦我。第一次为男人口佼,好像很新鲜。
“这么长怎么可能全吞进去呢?”喃喃自语间再次将荫泾含进嘴里,这一举动让我万分感动。妈妈刚才作呕吐状我几乎要放弃了。
没想到妈妈因为我喜欢又再次为我口佼,激动之余再也不敢耸动腰部了。尽管妈妈张大了嘴,但两颗比周边略微长一些的兔牙顶端还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包皮,轻轻刮弄得我特别舒服。
“啊……妈妈……用舌头给我舔舔……”人类贪婪的本色在我身上尽情的体现。
刚刚还决定不再要求妈妈做什么,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岂知才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大刺激。妈妈的舌头在口腔里灵巧的转动,一下一下舔舐着guītóu表面。
尿道口持续分泌这掖体,妈妈的味蕾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舌苔分泌的唾掖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荫泾涂得晶亮。
我仰起脸沉重的呼吸让妈妈觉着很好玩,以前和妈妈作爱都基本上由我掌握着主动权,今天我却完全是被动的。妈妈可能没想到她能用嘴将我搞得那样兴奋,吞吐得更加卖力。
突然舌头一顶吐出荫泾,我微微一楞,还没明白过来,妈妈已经略微支起身子偏着头,两片ròu嘟嘟的嘴唇上下张开竟然横着叼着荫泾,吹口琴一般的左右舔舐。
“啊……”我的快感不完全来自妈妈这种玩法,而是惊叹妈妈的随机应变。
荫泾不能深入喉咙,妈妈的嘴唇就夹着荫泾横着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来回摩擦,舌尖还随着嘴唇移动不停舔舐包皮。妈妈真是天才的床上尤物,总能用一些我始料未及的技巧来满足我。
这么一来,荫泾根部也能享受妈妈嘴唇的爱抚了。妈妈似乎深知我心似的,这么横着吹一阵,又转过头将guītóu连着一截荫泾ròu棒含进去套弄,过一会又吐出来再横着吹,不时还用舌尖刺激一下睾丸。
我开始忍受不住这强烈刺激了,腰部微微前后耸动加速摩擦。喘息越来越浑浊,“……唔……”我猛然嘴一张,吐气开声想将荫泾抽离妈妈的嘴唇,妈妈却握住荫泾根部,执意将荫泾含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弄,头就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妈妈竟然要我将精掖shè在她嘴里,哦!太不可思议了……按着妈妈的头我一阵哆嗦,憋了好几天的浓浓的精掖一股股shè在妈妈口腔内。
妈妈喉咙里低声嘶吼着,那股精掖特有的腥味让妈妈很难受,好半天我shè完后才将荫泾拔出来在妈妈的脸上擦来擦去,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
妈妈可能曾经想过把精掖吞进去,但腥浓的味道让妈妈有些恶心,最终跑到洗手间将含在嘴里好半天的浑浊掖体全部吐掉。
我在外面听见妈妈咳嗽的声音很不舒服,妈妈为我付出的似乎太多了……整理好一切后妈妈才挂着笑脸走出卫生间坐到我身边。
“小伟,现在满足了吧?妈妈可是已经很用心了喔……”妈妈一直为月经期来临不能满足我最后在这城市做一次的念头而有些不安。刚刚见我sh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