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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话的女人声音很软,特别像我喜欢吃的胶皮糖,甜甜的软软的,嚼在嘴巴里,又带着一股稍微嚼不动的韧劲儿。
这种韧劲儿每次都瘙得我的贼痒痒,因为越是不好嚼我就越是想要嚼。
老太太总是说我,一吃胶皮糖我就跟犯了大烟瘾的王八犊子似的,那个德行是要有多贪婪,就有多贪婪。
我问老太太:“啥是贪婪?”
老太太扫了我一眼嚼着胶皮糖咬牙切齿的样子:“明明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却越吃越想吃。”
这话说得对,因为每次我一吃完胶皮糖,我的牙总要疼上一宿。
“我,我就是想你,想你想的上瘾,一个晚上不见你,我这心就跟猫挠的似的。”屋子里,响起了那个白天烂脖子男人的声音。
原来,这大叔也是吃胶皮糖上瘾了。
不过这大叔的胶皮糖好像很高级的样子,因为我吃的胶皮糖从来就没和我说过话。
“来,快过来,我憋不住了。”还是那个大叔的声音,有点颤。
“死鬼……”
很快,屋子里便接连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光是听着这声音感觉很痛苦,但若是仔细听,又觉得很享受。
我把自己的一张脸都挤在木门上,眼睛顺着那木门的狭窄缝隙,朝着屋子里看去。屋子里的蜡烛一晃一晃的,我看不清楚屋子里的一切,只能看见那躺在炕头的男人,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很大的红色纱巾,缠缠绕绕的将他卷的跟个蝉蛹似的。
而那个男人,裤子脱到了一半,正翻着一双死鱼眼,在红色的纱巾里有着规律蠕动着,白花花的屁股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那条缠绕在男人脖子上的领带,在男人的动作下,缠绕的更快了,三角形的领带头似乎很是兴奋,一直高高的昂起。
红色的纱巾慢慢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拢起了一个人的形状,但它却是透明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蓦地,那红色的纱巾朝着木门的方向拧转了过来,兴奋的领带头也朝着木门的方向看了过来。
那领带头的顶端,不知道何时长出了一双眼睛,正死死的透过门缝盯着我。
“小丫头,又是你……”耳边,刮过了一阵凉风,白天说话的女人声音,再次响起在了我的耳边。
那领带头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微微眯了起来,好像是在笑,又好像不是……
这眼睛太吓人了。
我想要转身跑,可身子像是被泥巴糊住了似的,根本不听我的使唤,我明明想要起身,但我的身子却一动不动的还蹲在门口。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躺在炕上的男人,加快了一上一下的速度,他好像很痛苦,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像是一个长满了褶的包子。
一只手,蓦地从身后捂住了我的眼睛,拉着僵硬的我站起了身子。
“大半夜的蹲墙跟,我们苏家的老脸都给你丢了个精光!”说话的还是个女人的声音,只不过这个声音我很熟悉。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