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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日,屋外的动静便没有停止过,扰的贺七安也不得安生,心中不由暗暗道:“不就是被砍了两刀而已,比起当初你们对待七安的,这可只是皮毛罢了,所以说害人终害己,你们自己做的事就自己担着吧。”
她在房间里也权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傍晚才消了声,刚得片刻空闲便有侍女来报,贺之成回来了。
她心下疑惑,贺之成回来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多问几句侍女却也低着头不愿意多说,近几日来尚书府里都传言大小姐性情大变,整个人跟脱胎换骨了一般,不仅仅是性情不一样了,连气质和容貌好像都有些变化了。
看得出来侍女有些畏惧自己,贺七安一边跟着她出去,一边暗暗揣摩着,侍女却没带她去到大厅,而是带她来了贺琦月的住处。
这下她便了然了,肯定是贺琦月和柳氏又想了什么法子陷害自己,要在贺之成面前好好告自己一状,今日之事,多半已经被她们添油加醋成什么样了。
屋子里乌泱泱站了一大群人,见贺七安过来,都低着头给她让开了道,贺七安看见贺琦月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无比苍白,手臂处还可以看到透过绷带渗出来的血渍,床边坐着贺之成,正一脸关切的看着她,而柳氏则是站在一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父亲,您找我。”贺七安走过去行了个礼,然后又对柳氏行了个礼,柳氏直直的瞪着她,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满了愤怒与恨意。
而躺着的贺琦月更加是愤怒,由于躺在床上动不了,一双美目直直的朝她投来一个阴毒至极的眼神,贺七安假装没看到,仍旧是温温柔柔的模样。
贺之成看着她,说道:“起来吧,七安,我听你母亲说,你跟着你母亲和琦月一起去寺庙祈福了是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