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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定在这两天的宫宴,因着北漠公主的身子还没好,就又往后推了推。但宫宴还没举行,宫里就出了件大事。
柳才人午歇起来,喝了一碗莲子羹。结果喝完就出事了。先是肚子疼,柳才人知道自己怀孕,心里慌张,急急忙忙的想遣人去请贺七安,但人前脚刚走,柳才人的衣裳就见红了。一边伺候的小丫头不经事,慌里慌张的去叫人,刚好碰到张太医问诊经过。张太医从医这么多年,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再一把脉,证实了心里的猜测。张太医吓出一脑门的汗,谋害皇嗣,罪不可赦啊!自己今儿个怎么这么背,偏偏经过了柳才人这。
柳才人一听孩子没了,又疼又吓之下,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皇帝阴沉沉的脸。
“陛下...”柳才人见了皇帝心里的委屈都出来了,“陛下,救救臣妾的孩子...”
“孩子,”皇帝冷冷一笑,“身怀皇嗣,却不上报,你安的什么心?”
柳才人委屈的心一下子凉了,陛下...这是兴师问罪?
“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只是想着,过些天就是宫宴,想到时候给陛下一个惊喜,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你还有脸提宫宴!”皇帝怒火更甚,“宫宴当前,你却弄出小产的事,是想要全天灵国陪着你一起丢脸吗!”宫宴本是举国欢庆的事,但小产的事一出,不提皇帝失去了一个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个不祥之兆。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柳才人早就吓傻了,“陛下...臣妾冤枉的...”
皇后走过来,温言道,“陛下莫要生气,这事柳才人也不想,兴许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皇后的面子皇帝还是给的,脸色虽然还是不好,但语气已经有了回转,“你说冤枉,冤枉什么?”
柳才人见到曙光,赶紧道,“一定是有人想要害臣妾,臣妾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臣妾怎么能狠得下心呢。”
皇帝虽说生气,但心里也不糊涂,宫里勾心斗角的事他见的多了,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柳才人的孩子是自己掉的。但他是皇帝,这些内宫里的事,还得皇后处理的好。
皇后问,“你只说有人害你,可有证据。”
柳才人哪里有什么证据,但她随即想到,说,“有的有的,臣妾怀孕的事只有臣妾的贴身侍女和贺七安知道。”
“贺七安?她怎么知道?”
“上次陛下命令医者给全宫上下诊脉,来臣妾这的就是贺七安,她诊出了臣妾的喜脉...”
一边的两个司长听到这,早已吓傻了,这个贺七安好大的胆子,皇嗣血脉这么重要的事竟然瞒着不上报,现在事情出来了,可如何是好?即使心里埋怨贺七安,两个司长还是赶紧跪下来,朝皇上求情,“陛下三思啊,贺七安隐瞒皇嗣的事是她做的不对,但以贺七安的性子是万万做不出谋害皇嗣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