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儿,你不能再喝了。你这呕血之症,日重一日,这样酗酒,吃药又有什么用?’阿柱伯充满怜惜的哽咽之声又响在耳边,而自己自暴自弃的念头也是那样地清晰:‘吃药本来就没用,那么多大夫不都说,我的病治不好的,索性喝死算了。’一口口的鲜血吐出,好生怕人,喷在墙上、地下、床上,到处都是,那惨红之血似要化成厉鬼向他扑来……”
吴价心头刺痛,脸上肌肉扭曲。鹭鹭见他如此,泪水即止,奇道:“吴公子,你怎么了?”吴价强露笑容,道:“没什么,见你哭得伤心,有些心疼,真看不出鹭鹭姑娘也是这样多愁善感。”
鹭鹭脸庞微红,随即笑道:“可我更多的时候是快乐的。每当日出日落,红霞满天,雨后天晴,彩虹挂空,我都会随之起舞,这世界多美啊!就象图画一样。”吴价笑道:“这幅图画原也稀松平常,是因为有鹭鹭姑娘加入,才变得这么美的。”鹭鹭笑着握起粉拳,擂向吴价,她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却笑得比花朵还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