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胜国师目光望向远处,慢慢地自言自语:“老纳少年坎坷,少年坎坷,自三十岁出家后,无时无刻不在追寻空的道理,空的道理。如今又是三十年过去了,总算能看破一些事情,看破一些事情,可是吴公子看上去不过弱冠之年,如何竟能有这等……”他虽说悟法不在年龄高低,但想到当年历尽劫难,方能领悟人生之苦,时经三十年,才能略解空灵,而这位吴公子还是个翩翩少年,难道他的经历也与自己相象,以致年纪轻轻,顿悟大道?
鹤丞相脸露微笑,心道:“戴胜国师苦觅《悟空》曲传人而不得,今遇吴公子,待会儿定会提及此事。”
鹭鹭听他们讲琴论法,并不知其所以然,只是心想,吴公子能与鹤公公、戴胜国师言论而得赞叹,其见解定当高深,对吴价又多了几分钦敬。
吴价却想:“我说起来虽然头头是道,实际上正处于迷津之中,我若真能化嗔破痴,又怎会心魔丛生?我若真能气血和平,欲谱之曲,又怎会想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