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道:“吾国东北之境,贼鼠国近来十分猖獗,老臣奉大王之命,率部下将士,披星戴月,恶斗二十余日,杀死杀伤敌兵无数,终于解得危难。东北方现已风平浪静,百姓们安居乐业,年底收成想必也会不错。”吴价见那老太太佝偻着腰,满脸都是车辙般的皱纹,一双眼睛却又大又圆,穿着淡褐色的袍子,上面零星地缀着些黑斑,心道:“看样子她连走路都很艰难,又怎能上阵杀敌?真是奇哉怪也!”
凤大王嘉许道:“猫鹰婆婆老当益壮,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真乃国家栋梁!”吴价腹内生笑:“这名字好,名如其人,那老太太长得可真象一只猫。”
猫鹰婆婆道:“不敢当,不敢当。家国之事,不敢后人,也只是有一份力出一份力罢了。”她言语虽谦,语调中却有一种尖锐凄历之感,顾盼之间也总是贼溜溜的,吴价可实在对她难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