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和尚道:“第一年,猫鹰婆婆征伐贼鼠国立了战功,凤大王不仅提拔她入朝为将,更是未经推举,便将入神园定居这一恩宠奖给了她,咱们自也无话可说。可从第二次起,便是由内务总太监鸽公公推举而定了。”白头翁接口道:“可不是嘛。我们几个都欲一争,鸽公公谁也不想得罪,便让我们自行商定一人,再由他报呈上去。这才导致了两年前,我们五活宝剩下四人的一场拼斗。”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好似想到了什么尴尬事,神色有些异样。
三宝和尚道:“白头翁,输就输了,又何必脸红?乌鸦寡妇分别把我们三人打得大败亏输,又不是只打败了你一个人。咱三个当中,要数长舌鹩哥最惨,他下身被乌寡妇狠狠踢了一脚,躺在床上几个月下不来地,现下伤势可痊愈了吗?有没有留下后遗之症?”
白头翁道:“外伤是全好了,不论是撒尿、手淫,还是做那事,都全无障遏,只是一听到乌鸦寡妇之名,就浑身直打冷战,我看是让那骚娘们给吓破胆了。”
吴价注意到,躲藏在岩后的那位缁袍相公不自然地扭动了几下,心想:“莫非他就是长舌鹩哥?”
三宝和尚道:“也不怪长舌鹩哥凛惧,乌鸦寡妇实在是手段太毒,你我要不是及时投降,也免不了有断子绝孙之危啊!”言讫,用衣袖擦了擦光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