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芳心再度忐忑不安起来，微垂螓首，眼光向下，心里又羞又急，偷偷用手掐百灵。百灵心直口快，便道：“吴大哥，你干吗总盯着燕燕姐看？燕燕姐害臊得很，吓得直用手掐我呢。”燕燕脸蛋儿更红了。

    吴价蓦然神归，眼前的叶丹又变成了燕燕，大感失态，忙解释道：“燕燕姑娘与我的一位故人容貌相象，令我想起了很多往事，是以……”百灵奇道：“吴大哥，你的那位故人也象燕燕姐这样漂亮？”

    吴价不愿再提起那段伤心事，转过话题道：“燕燕很漂亮，百灵也一样漂亮。”百灵明睛闪光，喜道：“真的吗？”吴价微笑道：“千真万确，你们不但很漂亮，而且还都很可爱。”百灵笑逐颜开，喜滋滋地又为吴价斟满了一碗牡丹酒。

    燕燕却在想：“难道是吴大哥曾经有过一段令他刻骨伤心的情恋，所以在盯着我看时，想到了昔人旧事，眼神里才会包含着那么多的伤感？”